刺客?
聽著場外一名不知名女眷的尖叫聲,此時整個人投入古榕懷里的濤龍感覺自己這一招投懷送抱確實很有刺殺的感覺,只可惜,效果不好罷了。
骨斗羅威名顯赫,除了那一位頭發長見識短的女眷外,其余人并沒有擔心古榕會受到傷害,也自然不認為這是一場精心謀劃的刺殺。
魂斗羅刺殺九十五級的封號斗羅?好家伙,你還不如說封號斗羅自己喝水嗆死來的有可信度。更別說那名魂斗羅還是天子殿下府上的客卿,寧風致還是太子殿下的老師,他的人怎么可能去刺殺骨斗羅。
“倒是,有點意思。”
一陣帶著鋒銳劍意的魂力爆發,濤龍整個人強行壓制魂力被震飛出去四五十米,全身上下的華服瞬間變成了乞丐裝,逼出一口鮮血,倒地不起。
剛才的冰匕確實刺穿了古榕的衣袍,留下一道微不可察的缺口。但在冰匕刺進血肉前,堅實的骨骼就形成了屏障附著在皮膚表面。濤龍只覺得捅在了鋼板上,想要幫他做個腎穿的愿望瞬間破滅。
“魂師一道,還是要講究正大光明。”古榕重新負手而立,帶著幾分寒意看著倒地不起的濤龍,顧及雪清河的面子,他不打算繼續說教下去,點到為止。
濤龍抬眼,發現雪清河沖著他微微搖頭,示意任務還沒有完成。此時他正坐在雪夜大帝右手下側,刺血作為護衛跟在他身后,距離雪夜大帝差不多有五六米的距離,這已經是難得的機會。錯過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前輩這是何意?”咳嗽兩聲,濤龍掙扎著爬起,臨了還前三步后兩步左邊右邊各一步地晃悠身體,一副逞強的樣子。“魂師切磋,本就是盡力而為。前輩魂力勝我許多,我當然要想盡辦法多堅持一些時間,哪還顧得上什么正大光明。若要真的像前輩說的那樣,我怕是連一招都接不下吧。”
“所以,你就欺騙我你的武魂是冰劍?”古榕面色陰冷,既然對方自己不依不饒,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我先前點碎了你的冰劍,若那真是你的武魂,武魂被損,你自己也會受傷。而你呢,早就算到了這一步。不僅沒有受到影響,還趁我放松的時候進行突襲,可謂是陰險!”
“陰險?”濤龍呵呵一笑,“魂師哪里還講究什么陰險不陰險的,凡有爭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要能贏,能活下來,誰還管用什么手段!”
“沒錯,生死之爭確實如此。但今日你我只是切磋,你卻處心積慮,步步為營,剛上來就欺騙我隱藏自己的真實武魂,現在還在這里大放厥詞!”古榕一抬手,一道魂力打出去,再次將濤龍掀飛數十米。“心思險惡,小人嘴臉!你這種敗類,今日若不是看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上,我定要廢了你的修為!”
寧風致輕呼一口氣,他沒有阻止古榕。一方面確實是那個后輩不知天高地厚,古榕本來已經不打算追究了,可他偏偏還要站出來撩撥。摸了老虎屁股,就別怪老虎咬人。
另一方面,月前得知武魂殿襲擊的事情,其實兩位封號斗羅是主戰的,最后是迫于自己的命令和保全族人性命,這才倉皇而逃。劍斗羅和骨斗羅都是心高氣傲之人,面對敵人未出一招一式就夾著尾巴逃走,他們雖然嘴上不說,心里還都是憋著氣的。
本來以古榕的性格,是懶得搭理這些閑雜人等。可今天這個后輩,是撞到槍口上了。看他的樣子,起碼都養上一個月的傷了。
“完成了”聽到刺血的傳音,雪清河連忙起身走下看臺,沒有去觀濤龍,而是來到骨斗羅的面前深深一禮:“前輩請息怒。是我御下無方,才發生了這種卑劣的事情,萬分抱歉。”
“太子殿下客氣了,只不過以后,還是要擦亮眼睛才好。魂師要看的,不光光是修為,心性也很重要。”古榕一擺袖子,回到了寧風致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