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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趙長安在即將回到山城的時候,接到了段鳳清的電話。
“姨。”
“你這時候回來不僅僅是為了注冊房產公司吧”
“徐三我想見一面。”
“你和他有很深的交情”
“沒。”
“為了表現你的義氣,讓別人看到你趙長安有情有義,還是因為容朵投資,收買人心”
“姨,我沒打算出庭,就是私下里探望一次。”
“你現在在哪里”
“還有一個小時的車程。”
“要是沒事情晚上過來吃飯,我和你叔今晚都有時間。”
“好。”
看到趙長安掛了電話,開車的單嬙問道“段鳳清”
“嗯,姐,今晚喬嘉藝和李平濤那邊開的宴席你去。李用章其實是一個人才,是山城建筑行業向著現代化進程的第一人。他江城建筑中專畢業以后在江城市建干了十年,七零年的時候山城建大禮堂費了好大勁才把他調回來,二十七歲就當了一建的廠長,之后十幾年山城市所有的重點建筑項目都由他主持建造,
和老鷹并稱為山城建筑行業的兩根柱子。不過還是沒能逃脫晚節不保的退休魔咒,這次被凈身出戶老婆兒子反目成仇,也是夠悲催的,哈哈”
趙長安說著說著,就痛快的笑了起來,這老家伙,活該不虧了他
“姐發現你的報復心挺強烈的。”
單嬙嘴角含笑“收著,別露行跡。”
“不是報復心強烈,而是人生天地間,有所不為有所必為。就像李用章,我可以和他相逢一笑泯恩仇,可這個泯恩仇的前提條件是我得加倍的先把仇報回去,再談泯恩仇這件事情。”
“你既然用李用章,那以后另一個柱子回來,你是不是也會用”
單嬙好奇的問。
趙長安搖搖頭“李用章在離開一建以后,就基本不再干涉一建的內部事務,說他有原則也好,奸詐也好,不過我家的事情他最多只能算是一個落井下石的從犯。現在他已經是身敗名,成了過街老鼠,前幾天到飯店大堂吃別人剩下來的飯菜,被飯店的員工揍了一頓腦袋按進喂豬的泔水里讓他吃個飽。不拉他一把,不說每月要交的養老保險,就是基本的生存都是哥難題。”
趙長安在說到腦袋按進喂豬的泔水里讓他吃個飽的時候,臉頰不禁簌簌的抽動了幾下。
這件事情是他父親趙書彬給他說得,意思就是知道他成立了一家建筑公司在山城招人,要到牧野去蓋樓,想著能不能把李用章招了,而且牧野離著山城有一千多里地,到那里也不會有那么多的閑言碎語。
“當年村里推薦我到一建,因為我眼睛近視,人家是不要的,不是李用章那一句小伙子不錯,看著就是一臉正氣,我還在山里面務農。”
一飲一啄,恩怨各有報。
“那老鷹呢,他可是你父親的師父”
單嬙笑著說道“李用章的問題是貪污和不正當的男女關系,第一個污點能讓所有有職位的人都避開他,第二個污點能讓所有的女人都遠離他,男的這是可以用這對他進行道德抨擊。這樣的人,以后基本是起不來了,而老鷹不行,他的問題現在暴露出來的就只是吃干股,有些人甚至會羨慕他有本事。”
“姐分析的很透徹,不過里面有最關鍵一點,我父母還有木鋸廠這么多人被強行下崗,對我父親的各種污蔑和打擊,如果說夏文陽是兇手,那么他殷文喜就是一個主要的幫兇。”
“在山城這塊,你的仇算是報的差不多了。李用章倒了,老鷹名譽掃地,他們之前占的一建空房子還有別墅也都收歸公司了,陶龍榮掉進去了,他姑娘給你做事,他老婆湯麗在曲劇團也是你在安排,算是被你控制。還是老牛最悲慘,連他女人現在也是你的呢。別鬧,開車呢,咯咯”
單嬙展顏笑著,美艷不可方物“就是紀連云你準備怎么干掉他”
“姐,其實我對牛叔只是有點氣,說不上什么報仇。陶龍榮掉進去可不是我干的,是夏文陽干的,牛叔和紀連云跟著落井下石。我可沒想著怎么對付紀連云,現在我的目標只有一個,干掉夏文陽,拿到文陽集團的全產業。”
趙長安直叫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