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個哥兒們說得,不是我跟你們吹,熱干面做得絕對夠正宗,他說就跟以前的張老頭熱干面有得一拼那醬料熬得,酸豆角泡得,”
陸緘默上車就不帶閑的,逮著一個熱干面說得滔滔不絕,蕩氣回腸。
“張老頭熱干面,很有名么”
趙長安從小到大的早飯一般都在家里吃得,很少出去吃早餐,就算出去吃小學初中的時候基本都在一建或者學校門口,高中都在家里到學校的途中,對于這個張老頭熱干面確實很陌生。
“不是吧老趙,你居然連赫赫有名的張老頭熱干面都不知道,作為一個山城人,人生一大遺憾啊就在我們鐵東廠大門口的街巷子里,他兒子很有名氣,你一定聽說過,叫”
“張秀兵。”
文燁淡淡的接了一句。
“對,還是文燁知道,他兒子張秀兵可是咱們山城有名的大街溜子”
陸緘默一臉的神秘。
“張秀兵”
趙長安滿臉的詫異“莫孩兒的結拜大哥。”
“對呀,就是張秀兵的老子,不過這孫子不務正業,他老子死了以后這門手藝就斷了,多少人一提到熱干面就提到張老頭,提到張老頭就會罵張秀兵這個孫子。特么的,張秀兵這個孫子”
陸緘默為失去一個口福而憤憤不平,同時一副才發現新大陸的模樣“看不出來啊文燁,平時看著你一副西門吹雪的冰樣子,原來你也是一個百曉生。老趙就不行,初中的時候在我們一中一副吊臂,牛氣哄哄的樣子,其實是井底之蛙夜郎自大,其實啥都不知道。”
吊臂這個詞太粗俗,陸緘默懸崖勒馬不過也沒勒住馬的換了一個文雅一點的牛氣哄哄。
“他還曉得你到現在都沒有吃過陳麗家里水產養殖的淡鹽水扇貝呢,要和我打一個一百萬的小賭怡情。”
趙長安驚訝之余,也在心里腹誹陸緘默,同時通過后視鏡看到坐在后排中間位置的陸嵐偏頭狠狠的瞪了一下哥哥,回過頭就和后視鏡的趙長安的眼睛對在一起,陸嵐俏臉微紅的吐了吐猩紅可愛的小舌頭。
趙長安朝著陸嵐笑笑,動了一下身體,把角度調到陳麗那張普普通通的清秀單眼皮小臉上。
陳麗似乎感覺到了趙長安的目光,立刻迎了上來,朝著他微笑。
“也是一個妖精啊”
要是剛才沒有看到陳麗的身材,趙長安的評價會是“也是一個想興風作浪的勾搭男人的小野怪。”
所以男人對女人,還是看臉看身材,不同的臉和身材同樣的事情,男人往往會做出不同的評價。
“張秀兵家里的熱干面確實不錯,我以前吃過幾次,都是放假和奶奶一起到那邊收破爛。說是破爛,其實主要是收鋼鐵,雖然鐵東廠保衛科查得嚴,不過還是有很多的邊角料被里面的人帶出來當廢品賣錢。”
文燁解釋著,和趙長安對視一眼。
趙長安想看出來他對張秀兵家里居然是熱干面名家有啥看法,不過讓他失望的是,居然看到的是我就說吧,陸緘默還沒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