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連偉也是自己兄弟,你又不是不認識,這事兒我建議以后見面你們各論各的,你喊他小偉,他叫你順哥,不過是個稱呼沒啥太介意。不是說過愛情無年齡,愛情無國界么,沒啥驚訝的,順其自然就好。我當時在巡回演,哪知道他倆說搞到一起就搞在一起了,我知道的時候就已經是蜜里調油郎情妾意,也不知道早已懟了多少次了。”
趙長安咧著嘴解釋“按說她是跟著太子,就是文燁,在老鋼廠小區坐診,天天穿著細高跟水晶涼鞋,露著小白腿白胳膊的短吊帶,有時候還穿絲襪,黑的白的來回換,里面就只有巴掌大的小兩件套,我想著就算萬一走火,也是他倆,哪能想到鐘連偉這家伙的嘴伸過去了,半道截胡。啊,也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呵呵,你觀察的怪仔細的么你對世界的觀察力,快趕得上我了。”
電話那邊的張順鬼笑“愛情的力量我呸要是一個黃臉婆,老媽殼子,你看看他還愛情不愛情”
“漂亮女人是個男人都喜歡看,不過哥情懷比較高尚,君子好美,好而不褻瀆,是帶著一種向往美好的一切的欣賞的眼光去看待。而不像你個禽獸,最喜歡干那些辣手摧花的缺德事兒。”
“那行,反正你無所謂我就無所謂,白送給你吃的美味佳肴你都不吃,可別怨我。你別說不懂里面的情趣兒,很帶感覺的。我這邊一個小老弟就娶了他媽從小玩到大的好姐妹,他還給我看了他老婆以前抱著他去買棒棒糖,呵呵,的照片,上面他的鼻涕都流到嘴里去了,看得我惡心得不得了。還有一張用手指彈他雀兒,把他彈得直哭的照片,不過他卻把這張照片珍藏如寶,還在他的臥室里面弄了一張四十寸放大的掛在床頭。哈哈,這真是君子報仇,二十年不晚”
電話那邊張順狂笑不已,趙長安聽著在他的聲音里面,怎么感覺著全是扭曲心靈的羨慕。
知道在這事兒上面,張順的三觀算是歪得沒邊沒際,沒救了。
――這家伙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變,不要臉啊,不過,我喜歡
趙長安心里激動,這都半年過去了,這么猛地一接到張順的電話,是真的很高興。
而且聽他的聲音,不管扭曲不扭曲,至少在明面上算是從那如山一樣壓迫的陰影里面走出來了。
“行了,行了,都翻篇了,你在哪兒”
趙長安問。
“我還在馬尼拉。”
“元旦回來,叫一群兄弟們不醉不休”
“回不了。兄弟,謝謝了。”
“既然你喊我一聲兄弟,那就別說謝。”
趙長安砸吧著嘴說道“本來不想多管閑事,留著等以后你回來干死這群孫子,不過看著他們多逍遙一天,我特么的心里面就非常的不爽。你的消息挺靈的么,這都知道”
“兄弟講感情,外人講錢和利益,我現在在這邊做面粉生意,嘿嘿,你別想歪了,
是那種很正經的生意,有集團化公司的。我專門負責收賬,小日子過得滋潤得很,手里面也有錢了,只要錢到位,在山城養兩個包打聽還是松松的。對了,夏武越你做掉他了”
“怎么可能,哥可是遵紀守法的新時代好青年。不過前幾天我回山城,到彭州見過徐三一面。你也知道喬家山一帶是原始森林,蛇狼虎豹啥兇獸毒蟲都不缺,徐三說他聽那個玩蛇的老頭兒說,喬家山磚瓦廠后面的大山有蛇道,是那種蟒蛇的蛇道。”
“上帝保佑夏武越,他這么細皮嫩肉的,能住進那個好房子。”
“真要那樣,都成糞了,滋養那株大樹。”
“哈哈,希望如此,值得痛飲一杯我那兩個包打聽只能知道表面上的事情,別的呢”
“大富豪藏污納垢,現在爆出來的強行欺辱了很多找工作的女孩子,莫孩兒養了一群街溜子當打手,他這屬于團伙,吃花生米是跑不掉了。宋明,張學龍估計也得斃,郭珂珂小孩還沒幾個月,不過郭珂珂做的孽一點也不少,很多輪著欺辱的事情都是她牽頭,我估計也得斃。至于別的那些小渣子,我沒問。”
趙長安嘆了一口氣“就是不知道那個朱玲跑哪里去了。”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