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有容其實挺煩父親喝酒,把東西放進臥室走出來,就來了一句。
“大人的事兒,你小孩子懂個啥?”
楚躍良拿起傘,就走出堂屋,沖進暴雨。
看到趙長安和文燁從衛生間里面出來,洪春霞有點腆然說道:“你老師就是這性子,喜歡顯擺,可別介意。”
“老師這是真性情。”
趙長安笑笑:“他這是對我的肯定,我高興還來不及,怎么會介意。”
洪春霞滿意的對趙長安點頭微笑,然后拿起堂屋的電話說道:“既然這樣,人多更熱鬧,我再喊兩個人。”
“那當然更好。”
——
到了晚上近八點,暴雨停歇,從餐廳的窗戶那里,照射進來一片霞光。
洪春霞,楚有容,和隔壁老張的愛人,兒子,還有幾個客人的家屬,在堂屋支了一桌。
楚躍良,趙長安,文燁,以及一中的劉校長,縣教育局的李局,初三階段主任老張,鎮領導老孫,老錢,則在餐廳里面支了一桌。
觥籌交錯其樂融融,雖然趙長安有著來自二十年后的靈魂,卻依然攪吧不過這些酒場高手,包括文燁,都被灌得直發飄。
“鈴鈴鈴~”
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看了一眼,是葉紫的電話。
“葉處,啥事兒哈?”
下午在途中,趙長安就和葉紫通了電話,說了葉影的事情。
不過說來說去,也沒有說出來個其然。
因為那個浪女簡直就是一個神經病,不能以常理度量。
“你到山城沒有?”
“在山城地面,不過沒回山城,明天再回。”
“葉影出車禍了——”
趙長安的酒頓時醒了一大半。
“在哪里,現在怎么樣?”
“在巢湖,追尾,傷勢很嚴重,人還在手術室。”
一股怒氣,頓時在趙長安心里面翻涌。
對這個葉影,無論是他還是文燁,也就是上周一的晚上在一起吃了一頓飯,至此再無見面。
然后在這九天的時間里,三天兩頭打電話騷擾文燁,叫他過去一起開房睡覺。
整個一個二逼加饑渴王。
現在她除了車禍,要是在山城地面,葉紫打這個電話還說得通,她們那邊一時過不來,親自己這邊幫忙看看。
可這里離巢湖三百五十六公里,明珠離巢湖走滬武高速,也是這么遠,她葉紫給自己打這個電話啥意思?
道德綁架么!
“唉,現在的年輕人開車就是不注意,放心沒事兒,她一定會沒有事情的;我這里還很忙,掛了。”
趙長安微笑著直接掛斷了手機。
心里面怒罵:“葉紫,你個欠~的小娘皮,有機會早晚嫩翻你!”
看到滿桌望過來的眼神,他一邊把手機調成振動。
一邊笑著說道:“一個認識的人在皖中車子和別人有了一點小碰撞,小問題,不管她;眾位領導,我就喧賓奪主,帶我老師敬大家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