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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岳璐上學的學校不遠的地方,趙長安定了一間酒店包間,在酒店門口的報亭買了一份時尚雜志,在包間里面吹著空調看著電視,翻著雜志。
不久,陶嬌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們快進市內了,你說一個地方,我們只附近定房間。”
“鄭市你很熟么,要不我幫你們定,”說到這里,趙長安又嘴賤的加了一句,“一間還是兩間?”
“你就是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這么殷勤,不由你代勞!”
電話那邊陶嬌根本就不領他的情。
其實趙長安是真的想給他倆定房間,因為有求于齊鵬,不過陶嬌既然這么說他也就不多事兒,以免招人煩。
按道理齊鵬不應該是那種人,不過男人幾乎都是下半身的動物,他只是憑著一面之緣就對齊鵬下個‘柳下惠’的定語,顯然根本不現實。
所以趙長安還真拿不準這兩人會不會秉承勤儉節約的好習慣,就開一間房間。
趙長安和陶嬌說了地址,掛了電話。
他到包間的衛生間洗了臉,點了一支煙,喝著茶水,暫時把李詩雅這件事情放在一邊,全力的想著一會兒和齊鵬之間的‘較量’。
在這之前,他還想和陸菲菲聯系一下,尊重一下她的底線。
結果電話撥打出去,根本就不通。
想來這個丫頭一定在好望角邊的山坡滑雪場,愉快的滑雪。
“真是同人不同命,哥這里熱得要死,你那里凍得流清鼻涕!”
趙長安牢騷著放下手機。
不能和陸菲菲事前溝通,那么下午萬一和齊鵬談到白堊紀的問題,他就沒法給齊鵬明說或者暗示他假如參與,能夠拿到的比例。
有著一種藏著掖著,拿空頭支票使喚人的嫌疑。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陸菲菲在前,齊鵬對于趙長安來說,只是一個剛剛認識的陌生人而已。
要說陸菲菲蠻橫的闖進趙長安的個人世界和生活,應該是懷著一定的趙長安到現在也沒有看頭的目的。
那么齊鵬的不請而來,這是更坦蕩的帶著他的目的和企圖。
一句話,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只能給他玩云山霧罩了。”
趙長安耐心的自言自語,耐心的等著陶嬌和齊鵬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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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嬌是一個麻利的女孩子,進了房間就開始洗澡,洗完以后用干毛巾擦干身體,換了衣服,就來到賓館大廳。
不出她的預料,慢性子的齊鵬依然沒有下來,十九是躲在房間里面和女朋友煲電話。
而且依著陶嬌這幾天和齊鵬相處的經驗,這個電話粥,一煲就至少得二三十分鐘。
父親的判決已經下來,七年。
雖然有些失望,不過陶嬌已經很知足,她已經和母親說了,不折騰了。
要是再折騰,指不定還會鬧出啥幺蛾子。
畢竟請來的律師已經明言,這是他最大的努力,要是不滿意他也沒有辦法。
面對母親的傷心,陶嬌冷冷的說了一句:“自身不修,這能怨誰?”
這時候,陶嬌看到齊鵬一臉神采飛揚的從電梯里面走出來。
“真夠墨跡!”
陶嬌嘟囔一聲,倒也沒啥不耐煩。
相比于花心大蘿卜趙長安,陶嬌顯然更認同感情專一的齊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