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一個小處給我這老司機講女人了。”
趙長安直笑:“真以為自己歷經繁華,是千人斬啊?”
“老鷹說他在十一二年前,曾經帶著一隊一建的工人在非洲干了兩年援建,所以和當時也在那一片的天悅有了一些交集,你父親有沒有去?”
自從去年老鷹過來,到天悅東非建筑公司以后,文燁就想過這個問題。
不過一納米和天悅之間并沒有權力交叉,唯一一個燕園教育,趙長安則是抱著‘年三十摟草打兔子’的心理,純屬玩票性質的可有可無。
而且趙長安始終表露出對天悅足夠的警惕,兩次明確拒絕陸菲菲的注資。
所以對陸菲菲和天悅方面的事情,文燁就一直沒有深想。
不過現在趙長安拿著單嬙的幾千萬參股天悅未來,那么這件事情即使不能搞清楚,也要多少做到心里有數。
不要萬一被賣了,還替人數錢。
這時候,兩人已經漫步到了距離四女休息的地方兩三百米,開始折返。
趙長安想了想說道:“我父親也隨隊去了兩年,印象里我似乎還和那邊一個小孩通了一段時間的信。”
“似乎?她叫什么,是女的吧,中國人,和你年紀差不多?”
文燁一連串的問。
“這事兒我也是才想起來沒幾個月,就記得好像有這個事兒,別的都忘光了。”
“忘光了?”
文燁驚訝的望了一眼趙長安。
“時間太久了。”
趙長安振振有詞,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我靠!才十年你說太久了,都忘光了?又不是二三十年。”
文燁簡直無語:“你這高考狀元不是蒙來的吧。”
“人就是這樣,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當他在一個領域全力奔跑的時候,別的事情自然都是能消減就消減。”
趙長安現在慶幸自己是一個高考狀元,這樣就能把很多的記憶缺失用這個理由來解釋。
心理想著‘特么的何止三十年,是三十多年了!’
“奧卡姆剃刀么,真有你的,你可剃得真干凈,都快成荒漠里的一撮毛了。——其實你想弄清楚陸菲菲究竟是不是你的那個筆友也很容易。”
“我問了商青青,當然原話也不是這個什么筆友這么個意思,但也就是問什么個意思。她不說,讓我自己問,我總不能問‘菲菲你咋對我這么好?’”
文燁幽幽的來了一句:“你爸呢?”
“我爸?管他——”
趙長安愣了愣,然后就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