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被逮,老道,大頭,騾子頭一天剛朝趙長安放狠話,第二天就被連根拔起。
夏文陽是山城首富,無人敢惹,可趙長安一個小青年居然和他斗得難分難解,文燁作為趙長安的左膀右臂,要說是‘一輩子都是一個光條子命’,那說得簡直太違心了。
不過他哪敢反駁自己的老婆,只能賠笑臉。
“文燁他沒怎么著我,甚至連和我說話都不愿意說,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陳晶在面無表情的說這些話的時候,心里面恨極了自己的父母,恨極了文燁和趙長安,也恨極了自己。
她隱隱約約的想到了文燁剛才在車子里面和后面一個女孩子,應該就是徐三的女兒徐婉容,說的話,‘我從你月亮湖的家里,拿出來一壇。’
對母親說道:“那兩壇子藥粉是徐三偷走的。”
“這個遭瘟的老王八!”
龔志鳳氣得破口大罵。
“就在徐三月亮湖的家里,文燁拿出來一壇,應該還有一壇。”
龔志鳳和陳崇義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既然他們能做初一,咱們就能做十五!”
龔志鳳眼睛發亮的望著老公。
“其實咱們可以把藥粉拿到醫院讓他們化驗分析里面的成分,這樣不就做出來了,而且咱們有了方子,不就發財了么?”
陳崇義一想到去偷東西,腿就發軟,心里直怯。
“你個慫貨!要是這么簡單,可口可樂的成分你就是分析出來你做得出來么?云南白藥就在那里擺著,怎么做不出來?一開始那小比崽子把兩壇子給咱們,你不是跑了幾個醫院還有大學,白花了幾千塊錢,不還是個屁!”
龔志鳳越說越氣,朝著陳崇義咆哮:“你別說不知道那個小壞種懷的是啥子心思,放長線釣大魚你別說不知道他想釣誰?他就是想釣你的女兒,想睡你的女兒!”
龔志鳳的咒罵引來了一群旁觀,紛紛指指點點。
也幸虧是大清早,這時候出來的不是老頭老太太,就是上班族,以及勤勞的打工者,做小生意的本分人。
而不是那些呼三喝四,唯恐天下不亂的街溜子。
不然現在各種起哄,調笑,和淫邪的目光,能讓陳晶羞憤而死。
“行,行,你別喊了,咱們回家去;我去,我去還不行。”
陳崇義看著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的女人,只能服軟。
——
大奔駛過桃花江大橋。
文燁拿著手機撥打號碼:“喂,徐爺爺,我跟你說一個事兒,就是我剛才嘴快,把昨天從徐叔家里拿了一壇子藥粉的事兒和那個人,就是求藥粉的人說了。我看他一臉的歪心思,估計是在打別墅里面的壞主意。”
文燁的電話說得別說趙長安和徐宛容,就連單彩都是露著詫異。
“對,放他進去,等出來的時候只管放狗去咬;可別放那兩只藏獒,放那兩只大狼狗就行了,徐爺爺,你可別記錯了,記錯了搞不好可要鬧出人命。咱們只教訓,不傷人。——”
等文燁放了電話,趙長安直服氣:“我說剛才你怎么莫名其妙的說那話,原來這是在給陳崇義挖坑啊!還只教訓,不傷人,你以為那兩只大狼狗懂得思想品德教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