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酒途中,趙長安和吳悅,鄭馳,付慶威,四個就悄悄的打了眼色,示意別喝太狠了,晚上單獨行動。
到了晚上十點,眾人分開,趙長安四人說是一起去紡專招待所,打牌到通宵。
這個年紀的男女青年,罕有喜歡通宵來牌的,吳悅的表弟倒是還想繼續蹭,被吳悅攆了回去。
“走,去打幾局臺球!”
在初中的時候,趙長安和付慶威他們四個經常這么干,輸了的請喝飲料,到了高中學習緊張,幾乎都沒怎么打過。
“我靠,我還以為是啥活動,就這?”
吳悅頓時沒有了興趣,隨即又眼睛冒光的提議到:“咱們去網吧包夜,連魔獸,星際,帝國時代也行!”
“我想看妞兒,我知道一個地方K歌好,里面的妹子可水靈,一個個穿著超短裙,嘖嘖~”
鄭馳也發表了他的意見,一臉的賤人模樣。
一群人都驚訝的望著鄭馳,‘這個老色匹!’
“你們這是啥眼神,你們天天面對著班里那些土妞兒,還認為長得多好看,就沒有見過真正的水靈,那大——”
“打住,打住!”
趙長安一看付慶威亮起來的眼神,就知道不能讓這個老色匹再污染純潔的孩子們了。
當年在鄭市就是鄭馳這小子帶他們到風月場所開心,然后來又變成了劉奕輝的主戰場。
“看不出來你小子玩的挺野的么,人家進去是老牛吃嫩草,你倒好,成了小牛吃老草。”
趙長安調笑著鄭馳:“真要去不怕被發現,鄭叔,嗯,老師不打斷你的腿?”
“主要是打斷第三條腿,嘎嘎~”
吳悅一聲怪笑:“我還是那個建議,包夜玩游戲,魔獸,星際,帝國時代,任選其一!”
“先打幾局吧,好久沒過手癮了。”
付慶威好久沒有打臺球,被趙長安一提,頓時也手癢癢了。
“那行,今晚咱們兄弟的愿望都滿足。”
在鄭馳的眼睛亮起來的時候,趙長安朝著他無恥一笑:“先打臺球,再包夜玩游戲。”
——
夏夜十點的鄭市,中心城區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兄弟四個站在一座摩天高樓前,望著大樓面墻上面那燈火璀璨的變幻彩燈圖案,一個個直發愣。
“老趙,咱們不是打臺球么,你來錯地方了吧?”
鄭馳咧著嘴說道:“咱們剛吃過飯,又不準備去睡覺,來這干啥!”
“哈哈,見識少了吧,嗯,其實我這一輩子也是第一次來。”
趙長安從錢包里面拿出來一張vip卡,朝著三兄弟亮了亮:“頂樓會員制,晚上不歇業,包爽!”
這個地方紅火了好些年,按道理趙長安在前一世是沒有資格進來消費的,不過劉奕輝弄到了一張會員卡,所以兄弟們就偶爾上去打打臺球,玩玩游戲,洗個澡按個摩,摟著小姑娘唱唱歌。
后來停業了。
時隔多年,趙長安站在樓下仰望大樓,想著那時候自己才三十出頭,頭一次進來唱歌那個賣酒的姑娘悲慘的形容了她的家庭,害得趙長安都落淚了。
后來才知道,原來自己真是一個大沙雕。
這時間一晃就是十余年,真是人生如夢,眨眼中年變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