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趙長安的心已經飛回了明珠,飛到了上外的校園。
他已經決定了,明天先去上外大門蹲守一天,說不定李詩雅因為住得近,反而會在九月二號才到學校報到。
而且就算她九月一號就已經報到了,可作為一個女孩子,又剛來明珠,身邊是剛結識的同寢室校友,肯定要到校門口去轉轉,熟悉一下環境。
自己在看到十八歲的她以后,應該用什么樣的方式和她進行第一次談話呢?
“你好,我叫趙長安,你未來的老公,很高興認識你。今晚有沒有空,去吃個飯,看場電影,然后,嘿嘿~”
估計能被當成神經病。
這么想著,趙長安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微笑。
“這么高興?”
在后排坐著看書的單彩抬起頭,無意間從后視鏡看到趙長安的眼神,如同春波一般的溫柔含笑。
不禁好奇他在想什么。
“猛地想起了一首打油詩,大海啊你全是水,駿馬啊你四條腿,美女啊你說你多美,鼻子下面居然長著嘴。怎么樣,是不是很有意思?”
趙長安張嘴胡唄。
“你,
這,
要是,很有意,
思。
我這詞就,
是,
傳世經,
典。”
單彩也用一首可以流傳千古的好詩來回答趙長安。
然后正常的說道:“相反我還是欣賞這樣的打油詩,江上一籠統,井上黑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有道理。”
趙長安其實也就是順口胡說,當然不和單彩較勁,點頭承認她說得有道理。
心里面卻全是李詩雅的模樣。
以及一個隱藏很深的渴望上蒼的愿望,四年后的十月九號的清晨五點,自己必須要和李詩雅來一發。
有些事情趙長安不愿意仔細的理性多想,只是寄希望于奇跡這兩個字。
畢竟自己穿越回來,就是一個不可能的奇跡。
那么,就算是再來一個奇跡,那就又是為什么一定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后邊坐著的單彩也沒有一拳打空的失重感,她只是狐疑的看了一眼趙長安,嘴角微微的撇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然后繼續低頭看書。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秘密花園,別說她和趙長安這種很難界定準確關系的關系。
就是親密的戀人,和睦的夫妻,也會有著自己不為人知的秘密領地。
沒有必要這么執著的知道別人的隱私,這是對別人的尊重,也是自己的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