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立見狀,立刻明白了李建成的意思。
“所以,你的辦法就是我和元豐兄。”
“沒錯,以兩位兄長的身手,不動聲響的解決掉七八個崗哨,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是不,馮兄。”
馮立微微嘆氣,同時搖了搖頭,感嘆道:“交友不慎啊!”
隨后,他與元豐便通過窗戶,輕身向院內潛去。
不多時,院內的八個崗哨被逐一清除后,馮立便回到屋內,背上昏迷的王頍,向院外走去。
將軍府內防衛嚴密,巡邏衛隊及崗哨四處可見。
元豐在李建成等人之前引路,為他們解決沿路的崗哨,約莫一刻鐘后,他們才越過圍墻跳出將軍府。
“我們趁夜出城,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
“好!”
剛出將軍府,李建成便向司馬九等人道出了接下來的安排。
正在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傳入眾人耳中。
“我等你們很久了!”
司馬九巡音望去,只見五十余個血月殺手正虎視眈眈的注視著自己,其中,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站在他們中間,格外顯眼。
白衣女子身材高挑,容貌清美,額心紋著一個血紅色彎月狀圖案。
白衣女子臉上顯露著漫不經心的冷笑,一雙墨綠色眸子透著不近人情的清冷,眼底似蒙上了一層青紗,反射出冷酷決絕的黑暗,黑得如同深淵,似乎誰也走不到她內心深處。
“血月殺手!”
頓時,司馬九眉頭緊鎖,一股怒火宛若熔巖噴發般洶涌而出。
李建成提醒道:“九弟,別沖動,這白衣女子不好對付。”
隨后,李建成跨出一步上前,道:“白無常,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啊。”
白衣女子姿態妖嬈,神色嫵媚,冷言戲諷道:“呦,莫不是公子傾慕奴家美色,故而不遠千里來此聚首。”
“哼!”
“看起來,公子見到奴家后,似乎不太高興。”
“你說呢?”
“公子身份顯貴,奴家可不敢壞了公子興致。”
“既然如此,還不快快讓開。”
白無常一臉惋惜之意,道:“我們才剛剛見面,難道公子就要狠心離去么?月色正好,佳人在此,公子不如坐下來,細談一番。”
“怕不是你舍不得我們走吧?”
“公子哪里話,奴家是擔心公子安危,夜路難行,萬一遇上魑魅魍魎,豈不危險。”
李建成針鋒相對道:“哼,這不已經遇上魑魅魍魎了么?”
白無常掃視了左右,假意難過道:“誒,奴家很傷心,公子竟然將他們比著魑魅魍魎。”
“你有完沒完?”
“公子消消氣,動怒對身體不好,不如,讓這些魑魅魍魎陪公子玩玩,以助興。”
說話間,白無常身后的血月殺手便向李建成等人合圍而來。
王珪見狀,遂提醒道:“此地離將軍府太近,不宜與他們糾纏,需盡快脫身。”
馮立放下王頍后,拔劍護在王珪身前,道:“對方等候在此,人數眾多,必定是有備而來,恐難脫身。”
與此同時,元豐近到司馬九身旁。
元豐一如既往的冷峻,他向司馬九說道:“白無常,血月殺手團右護法,實力在我和馮兄之上,不可小覷。”
白無常目光落到司馬九身上。“喲,這位俊俏的小哥,看起來,也有點生氣!”
司馬九默不作語,他目光如炬的盯著白無常,緩緩拔出無傷劍。
“年輕人,動不動就生氣,對身體不......咦,這武器很特別嘛。”
“渾身黝黑,看起來像是一把劍,卻無鋒無刃,這究竟是一把什么樣的武器?”
白無常頓時為司馬九手中的無傷劍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