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九早就注意到她臉色不對勁,后面,他已經沒有按照郭璞的路數,而是胡亂落子。
眼見獨孤盛麗就要癱倒,她身后的胭脂軍想要去扶住她,卻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開。
獨孤盛麗武功高絕,她練習的功法,是天下最霸道的功法之一,此功法,其實已經傷害了她的身體。
也正是那功法,令她每月都有幾日痛苦難熬,甚至改變了她的心性,讓她厭惡男子。
胭脂軍被彈開,獨孤盛麗直直的就要倒地。
這時,司馬九本能的運用控鶴功,搶步繞過棋盤近到獨孤盛麗側后,單手環住她的身子。
只是,不湊巧,她觸碰到了獨孤盛麗敏感的雙峰。
也正是在他碰到獨孤盛麗的身體后,他感覺到獨孤盛麗體內,有數股不受控制的奇怪內息在沖擊排斥司馬九。
緊接著,司馬九體內的醫家內息和道家內息,居然同時與獨孤盛麗體內的內息發生了碰撞。
獨孤盛麗的病,根源就在于她的身體。
實際上,她的身體不足以能容納那極其霸道的功法。
獨孤盛麗強行修煉,偏偏又天賦異稟。
是故,修煉得越精進,對她的身體傷害越大。
巢元方的診治,始終是在治標,推遲發作的時間,讓她好受一些。
然而,病根依然在她體內。
剛才,獨孤盛麗見敗局已定,心中惱怒,頃刻間便觸發了那霸道的功法內息。
司馬九體內的醫家、道家內息,雖然沒有獨孤盛麗體內那霸道內息強大,可卻是司馬九的自我領悟,勝在精純。
醫家內息與道家內息在司馬九體內相安無事,也算是機緣巧合下的特例。
可是,當醫家道家內息與獨孤盛麗體內那霸道功法內息相遇后,就再難相融了。
司馬九體內的道家內息與醫家內息沖入獨孤盛麗體內,瘋狂的碰撞獨孤盛麗體內的霸道的內息。
醫家內息滾進滾出,道家內息厚積薄發,獨孤盛麗體內的霸道內息雖強,卻難以控制。
三者碰撞在一起,只在極端的時間內,霸道內息的威力便被削弱了兩層。
司馬九察覺到內息的變化,急忙按照《陰符經》和《青囊經》運氣,收回那兩道內息。
獨孤盛麗體內那霸道的功法內息被削弱后,她的身體立即好轉了許多,神志頓時變得清醒。
從霸道內息激發,至司馬九扶住獨孤盛麗,并削弱霸道內息的威力,整個過程幾乎是在轉瞬間發生的。
獨孤盛麗睜開眼睛,見自己正被司馬九扶在懷中,心中羞怒,揮手便向司馬九掃去一個嘴巴。
若是平常,司馬九本可以躲開此掌。
但是,剛才兩人氣息碰撞,不知為何,他竟然感受到獨孤盛麗心中有種無法言說的哀傷。
司馬九感同身受,幾乎要垂下淚來,反應力也就慢了半拍。
而且,他體內的醫家和道家氣息,似乎都沒來由的被一股力道束縛,這令他躲閃不及。
獨孤盛麗功夫了得,重重的一掌扇在司馬九的俊臉上。
頓時,司馬九胸口一悶,噴出半口血,踉蹌著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