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九出手,必定不凡,當然,其中主要還是商家管不為的功勞。”司馬九自夸的同時,也道出了糧價回落的關鍵人物。
“哈哈哈哈!九弟這是自夸?還是自負啊?哈哈哈哈!”尉遲恭大笑不止。
“你別說,商家柳媚娘免費調撥了十車糧食到我們這里,說是感謝你的幫忙,真是出手闊綽。對咯,你幫了他們什么忙?”
尉遲恭看著司馬九壞笑。“不會是娶了柳媚娘吧?”
司馬九苦笑道:“尉遲大哥,你該是收糧收醉了吧,開開玩笑可以,千萬別再這樣講了。”
“好好好!我一定保守秘密!”
“尉遲大哥,過分了哈!”
“好好好,不開玩笑了,你是想大哥我了么?”尉遲恭想問司馬九來意。
“必須的,不過,小弟也是來照顧大哥生意的。”司馬九掏出兩錠銀子,遞給尉遲恭。
“尉遲大哥,要勞煩你一下,按照市場價,幫小弟送一些糧食到元恩寺。”
親兄弟,明算賬;人情歸人情,生意歸生意;司馬九與尉遲恭都明白這一點。
“行!”尉遲恭笑著收下銀錢。
“小弟還有事情,就不耽誤尉遲大哥做生意了。”司馬九還得去完成他與管不為的交易。
“你小子,一直就沒有閑過。”
“走了!”司馬九上馬后,向管府縱馬而去。
......
宇文愷府內荒院的木屋中,宇文愷正聚精會神的檢查人傀小精衛的面頰和四肢,他不斷用桌上的奇特藥水和粉末,涂抹在小精衛的面頰和四肢上。
小精衛宛若普通少女般,身著素凈的白袍,乖巧的任由宇文愷檢查涂抹。
突然,宇文愷停下了手中動作,目光落到眼前古樸的銅鏡上。
銅鏡中,司馬九與宇文愷正站在宇文府門前。
宇文愷看著缺乏靈氣的小精衛,眼角閃過一絲笑意。
“精衛,你去領門口兩人到這里,記住,他們不是食物,他們不是食物,他們不是食物。”
“他們不是食物,他們不是食物,他們不是食物。”精衛嘴里不斷念叨著宇文愷的話,她口中原有的恐怖吸盤,已被一層粘膜般的東西遮蓋,看上去,就與普通少女一般。
精衛赤足點地,以極快的速度竄出門,一只在門口觀望的人鳶躲閃不及,被她撞翻在地,曾經敢于小月月師姐搏斗的人鳶,在地上翻滾幾下后,站起身來,不敢去找精衛的麻煩,只是飛到宇文愷身邊,發出委屈的咕咕聲。
宇文愷張口狂笑,脖子反常的扭動了一圈,頭發顏色慢慢從淡紅色變為了普通的黑色。
他看著銅鏡中的司馬九,慢慢瞇起了眼睛。
管不為第一次到宇文府,看見在他們眼前領路的少女,毫無出奇的地方,只是仆人們好像很怕這個女孩子。
他是個敏感的人,奇妙感覺曾在很多危險到來之前救過他的命,現在,管不為本能的對眼前的小女孩充滿了戒懼。
這一次,司馬九帶著管不為進入荒院后,沒有機關傀狼出來搗亂,精衛直接將他們帶到了宇文愷的木屋。
管不為剛跨進門,就為木屋內堆積如山的各式特殊材料和物品震驚得動容了,他本就是做奇珍玩意的最大行家,一眼便看出木屋內物品的珍貴。
“司馬九見過宇文愷大人。”
司馬九以向宇文愷行見面禮,為管不為指明眼前之人便是宇文愷。
管不為作揖道:“管不為見過宇文大人,冒昧前來,還望見諒。”
宇文愷沒有回禮,他掃了眼司馬九,又看了看管不為,隨后,揮了揮手,示意精衛去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