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賈似天和達摩芨多功夫不相上下,他們這個境界,相斗更看天時地利,每個時辰功法的優劣,每種環境,心境功法的威力,都有細微的差別。
天奴主處在魔功三次氣繭關鍵時刻,相斗終究差了一籌,達摩芨多金剛功法,一線強,線線強,居然禪宗功夫傷及到了天奴主的根本。
還好最后時刻,賈似天用無上魔功封閉周身經脈,跳入下沙河中,寒氣居然隱發冰塊凝結,達摩芨多逼退天奴主,也受了內傷,不敢過分相逼,自己趕去大興城了。
天奴主的冰塊隨著河道漂浮,最后凝結在了薛家周邊的河中,被薛舉找人挖出,居然被人當作了河中石人。
賈似天一直在冰塊中療傷,今天女統領出現,他心有所感,睜開眼睛,見到了八年未見的女兒。
獨孤盛麗體內金色氣息涌動,她知道父親受傷,不敢多問,只是運起混沌一脈魔功,幫助賈似天療傷,她內息輸入,感覺父親體內一股霸道十足的至陽真氣往來沖突,再破壞天奴主體內氣息凝聚,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這股陽氣壓制。
“盛麗,你居然已經結出了混沌氣繭,實在是難能,我沒在你身上用些天材地寶,你有此成就,已經超過了丹吉多。”
女統領聽到丹吉多這個名字,眼睛一下瞇了起來,丹吉多是父親最看重的弟子,混沌一脈每代只有一個主脈之子,賈似天選擇了丹吉多,放棄了自己的女兒,這是女統領心中扎的最深的一根刺。
“父親,盛麗功夫寸進,實在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說來都和一個叫司馬九的人有關,想來他這人的功夫,天生對我混沌一脈有助吧。”
女統領想著先在賈似天面前吹吹風,畢竟天奴主以前說過,自己的男人,必須禁得起昆侖虛的三拳。獨孤盛麗想先在父親面前,營造一個司馬九對魔門有利的印象。
“司馬?盛立。我們賈家從妖后賈南風開始,就和司馬家剪不斷,你又招惹了姓司馬的小子?司馬九,好像聽過此人的名字。”
賈似天來歷神秘,和西晉天下大亂的始作俑者賈充一脈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女統領也是第一次聽父親說這些,不禁愣了一下。
“這個叫司馬九的小子,就是奪去你元陰的男子了?看來我倒是要去大興城,看看他能不能做昆侖虛的入幕之賓?”
賈似天冷笑道,眼中殺氣閃現,獨孤盛麗聽見父親一口說出心中隱秘,不禁惶惑的咬了咬嘴唇。想來自己內息幫助父親,被天奴主看出了虛實。
“你的真氣中現在還夾雜著道家,醫家甚至禪宗的氣息,我們一脈,本來最講純正,你那么多雜氣,氣繭還能結成,看來都是那個叫司馬九的小子的功勞了,此人是要一見,不對,司馬九?我想起來了,達摩芨多說過,讓我不要攪他去大興城殺人,殺的人,不就叫司馬九嗎?”
天奴主雙眉一擰,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