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門人跳入洞穴中,身后的土橋早就土崩瓦解,洞穴很深,袁三跳了下去,半天都沒有回應,只是在山腹最深的地方,忽然傳來“咔咔咔”的聲音,好像什么東西從土中伸出來一般。儒家,佛家和道家等人聽到怪聲音,看見袁三不見,一下議論紛紛起來。
“這里當真邪門的緊,好不容易山口紅霧稀薄,,我等來到這里,現在這土橋又是如此詭異,誰知道這個農家莽漢是死了?還是先入洞穴得寶了?”樓觀道掌門走到另一座土橋的旁邊,皺眉沉思對著身邊同門道。
王雄誕更是走到垮塌的土橋一側,大聲喊著自家兄弟的名字。卻哪里又有回應?
“我看那個農家小子,一定是先入土橋奪寶了,這里只有十八座橋,看來每一座只能通過一次,也就是只有十八次下洞穴的機會,那袁三算是狠人,就不知道還有沒有英雄敢試一試了。”
蕭六在人群中回頭朗聲對著眾人開口,他話音剛落,另一個農家弟子和一個機關家散人一起撲向了另一座土橋,兩人生怕去的晚了,沒有下洞穴的機會,沿著土橋向前急奔。和尚和道士來此地之前,和儒家有著默契,看蕭六故意引誘別人沖橋,對看一眼,卻沒有出手阻止兩人。
看見莽漢搶先,剩下的群雄聽了蕭六的話,更是一窩蜂的向前疾沖,樓觀道的道長看此情景,對手下使了個眼色,十幾個道士仗劍一下子沖到眾人面前,用劍刃阻止了眾人。
“此地情況不明,大家何必如此焦躁?蕭掌門說的搶先,只是他的猜測,大家稍安勿躁,慢慢行事,不要枉自送了性命!”
樓觀道在豫州,勢力很是強大,他站了出來,一旁地論宗的志操和尚也高呼佛號,站在了道長的身旁,更有幾十個提著禪杖的和尚,堵在了剩下的土橋前。
蕭六看見佛道兩家一起阻擾大家,臉上神色很是微妙,他想說什么話,后面那個戴著面具的客卿咳嗽了一聲,這才閉上了嘴。
這里佛道兩家阻止眾人,那個農家之人和機關家的散人快沖到了土橋邊的洞穴,卻都沒有傀儡沖出,散人手放在腰邊的布袋中,顯然是想隨時放出傀儡。
兩人正在疑惑,咔嚓一聲,整個土橋垮塌了下來,和剛才袁三那里垮塌的不同,這條兩人登上的土橋,是從洞穴那端開始崩潰的。
兩個膽大之人看到眼前道路消失,沒有傀儡出來廝殺,嚇得往回狂奔,卻又哪里趕得上土橋垮塌的速度,離著群雄還是幾十丈,整個橋就全部塌了下來,兩人絕望的騰空躍起,想跳到平臺之上,距離太遠哪里能夠做到,隨著兩聲慘叫,兩人隨著泥土碎塊,一起掉落到了深深的山腹底部中。
“這是怎么回事情?難道每座橋還不同嗎?”
“那是祁九啊,江都最厲害的傀儡師,怎么傀儡都沒放出,就生死不知了?”
圍觀的群雄看見兩人墜落,一起驚呼起來,一些被樓觀道和地論宗的人攔著的好漢,都是心中暗自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