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這和尚禪宗功夫不錯,能讓龍珠如此的色度,也不枉我費了那么大的心思,讓他來此了。”
楊玄感哈哈大笑,一把抹掉臉上的人皮面具,群雄中很多人見過豫州刺史在洛陽城的樣子,看見此地帝國首腦赫然站立在眾人之前,都是心中大驚,就連還在向儒家眾人攻擊的地論宗和尚,攻勢都一下緩了下來。
“邙山在帝國中樞,其中寶物,自然由我掌控,你們這些草莽之人,更有南方反賊到此,真的以為我什么也看不見嗎?”
楊玄感伸出手來,蕭六恭謹的走到他的身邊,將龍珠交到豫州刺史的手上。
“楊,楊,楊刺史,我地論宗志操宗主,是不是已經死在了此地的機關中?”地論宗中一個中年和尚走了出來,顫聲對著楊玄感道。
“志操為我等取寶舍身取義,正是佛家一脈義理所在,不瞞眾位,此地秘藏,玄感頗有精研,若沒有諸子八家大能的氣息,又怎么打得開魯公寶藏,又怎么找得到機關家的九牧金鼎碎片?”
楊玄感舉起手中石頭珠子,放在群雄面前一下狂笑起來,他臉色一獰,回頭看了蕭六一眼,蕭六脖頸一陣冷汗涌出,咬了咬牙,又走回到石壁旁,拍向另一只龍雕的眼睛。
這龍眼睛拍下,對應的洞穴直通這里的密室中的英雄就會殞命,看來才是沉降十八橋最大的秘密,蕭六出手如電,剩下的八龍眼睛一起按下,也不知道其他高手下來此地的密室在哪里,只聽見山壁周圍,慘叫聲音此起彼伏,這里瞬間好像變成了修羅地獄。
農家。樓觀道和地論宗的人自然知道門中精英全死,人人眼睛血紅向著儒家眾人攻去,楊玄感一人加上高句麗高手擋在眾人前面,群雄一下又哪里殺的上去。
慘叫聲音終于消失,蕭六臉色慘白,只見壁畫上的石頭珠子,一起掉落下來,他七手八腳接住珠子,八顆珠子有的色彩暗淡,有的顏色飽滿,青色,黑色,土黃色的珠子,八顆一起被河洛書院的院長捧在掌心,蕭六小心翼翼的樣子,看上去甚是滑稽。
“靈巧,你們機關家還有這種取八家靈氣,開啟機關的詭異功法?這實在是太歹毒了。”黃門侍郎想通墻上壁畫的奧妙,饒是他穿越以來,已經見過不少詭異殘忍的場面,說起眼前的事情,話語也有些顫抖。
“我,我,我想起來了,師傅說過,邙山自漢以來,就有沖天煞氣,陰陽家們總說此地天地之大道和別的地方不同,難道就是因為我們機關家的玄平子大師?“
“哪有什么玄平子,就是張衡罷了!”司馬九心中一嘆,他剛才有心上前幫忙,卻沒想到蕭六如此果斷,瞬間就把幾家精英屠滅了。
“你們還攻什么?我都說了,各門精英死了,我們才能在這邙山取寶,怎么,志操,清沖的命是命,蕭院長門下高手的命就不是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