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成在心里思考了一下，就進入到了虛擬空間，走在城中的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看著他們臉上那豐富的表情，張成仿佛有種置身于漢朝的感覺。
呵呵，就算沒有找到這個世界的真相，能夠將虛擬空間都變成這個樣子，這也挺不錯的！這時張成心里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個想法，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然后就出了城。
“我該如何稱呼你？”張成來到南陽郡找到了張騫，在簡單的寒暄之后，他直截了當地問道。
“張成閣下，名稱對于現在的我們而言，都只是一個代號，您就無需太在意。想必你已經看完我讓大牛送給您的信了，不知道您這次來有什么想要問的？
首先我申明，如果您想知道這個世界的秘密，很抱歉，我沒辦法告訴您？”
“為什么？”看著眼前的張騫，聽完他的話，張成直接問道。
“因為這是它設下的規定，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辦，不想現在就死去！”張騫指了一下虛無的天空，苦笑著說道。
天？對于張騫的回答，張成有些摸不清頭腦，有些納悶地看著張騫，等待著后續的說法。
然而此時張騫在說完之后，卻沒有再言其它，只是靜靜地看著張成。
“建立基地有什么用？它能給現實中的我帶來什么好處？”等了幾分鐘之后，張成忍不住了，他想了一下，就開口問道。
“基地里的一切產出都是您的，不管您將它們用在哪里，您無需再為其付出任何代價。”
“包括那些已經武裝好的義兵？”聽到張騫的話，張成頓時心動，急忙問道。
“不，只限于無生命的東西，您在沒有真正解開這個世界的真相之后，一切有生命的物體您都需要付出代價，按照它制定好的規則付出相應的代價！”這時張騫再次用手指指了一下虛無的天空說道。
“但這個代價，我們不希望、也懇求您在解開這個世界的真相之前，不要再付出！”
這一刻張成仿佛明白了一點，它應該指的就是這個虛擬空間的規則，也許是那邪惡光腦先前設定好程序，也許是其自身的意志，甚至......
自己為了獲得而付出的那些東西，難道對它有用？
這時張成突然想到這里，不由打了一個寒顫，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張騫。
然而讓人奇怪的是張騫的眼神很清楚的告訴自己，自己或許猜測是正確的，但他卻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默不出聲。
是它，它在阻止他！看到張騫的眼神，張成不由下意識地抬頭再次看了看虛無的天空，其除了無盡的藍天、悠悠的白云、熾熱的烈日，什么都沒有。
這時張成不由也沉默了起來，他在心里思考了半天，再次問道：“能否告訴我，你們究竟是真實存在的，還只是一段虛擬的數據，或者其他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