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軍聽了一會兒,看小清禪也是沒趣兒,就牽著女兒悄悄的從房子里退了出來,走遠了些去說話。
“耶耶,可是很難做得?”小丫頭關心起爸爸的事業來了。
“嗯,有此難作。不過沒關系,耶耶不急,可讓伯伯慢慢嘗試。”
“清禪也有為難的時候,想也想不明白,或是有時候睡一覺就通了,有時候睡一覺也不得。”
“清禪也有為難的時候?和耶耶講講。”
小丫頭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扭捏了幾下:“此刻沒有,清禪開心的很。等有了難心事再告訴耶耶。可好?”
“好。清禪說如何就如何,耶耶都開心。”
“耶耶,帶清禪去看看紫奴和玉奴吧?半天沒見了,也不知道吃了飯食沒有。它會不會想我?”
“耶耶不知,想來,也是會想的吧。”張軍哪知道馬會不會想人,又不想騙孩子,只好如實回答,牽著小清禪往馬廄去。
可憐的花奴,有了小馬,小主人已經把它忘了,根本就沒提。現在就是偶爾才和它玩一下。
其實想一想,人未必不是這個樣子。
最忠誠的往往也是最被忽略的那一個,就比如女人心中的好永遠不是那個把什么都給了她的人。因為太容易了。
小馬已經喂過了,被照護的很好。
張軍帶著小清禪給幾匹小馬梳了梳毛發,玩了一會才想起來正事。
“懷表,著人回府,去請見韓柳兩位監丞,說某要匠作,挑手藝好的,木,鐵,泥作都要,一定要手藝好經驗足的。”
“可需讓兩位監丞親自來一趟?”
“不用,讓他們做事重要,只需幾個匠作即可……每樣來兩人吧。”
武懷表諾了一聲跑到一邊去安排。
等用了晌飯休息了一會兒,大娘子和清禪還在睡,張軍出來在院子里走了幾圈活動了一下身體,叫武懷表陪自己走了幾趟槊,這才感覺身體輕快了些。
到是把個武懷表累的冒汗。親衛軍將平時沒有重武器演練,尤其是武懷表,基本上是當個秘書加助理在用,操練的就更少了。
“日后親衛隊也要操練起來,如此體力如何隨某殺敵?”
“諾。”武懷表感覺相當委屈。他們是親衛呀,又不是干這個的。
“不服氣?不能上陣殺敵,你難道不思進取嗎?如何賺取軍功?”
其實以后別說武懷表,就是張軍自己上陣撕殺的機會也注定不會太多,或者說就不會有,張軍只是督促他勤加操練而已,必竟有個好身體還是很重要的。
午時一過,派回去的親衛帶著幾個工匠到了,過來見張軍。
張軍和幾位工作道了辛苦,帶著他們去見張子壽,一起討論制字模的方法。
我們在書上看畢昇發明了活字印刷。很簡單的一句話。
這東西到底是不是畢昇發明的不討論,咱們就說這個難度,那真的是不容易。
只是一個字模就不是那么好做的,用什么材料,刻多大,怎么燒制保存防止開裂,這都是需要解決的問題。所以才說他偉大。
現代印刷的鉛字活版都說是從歐洲傳過來的,但歐洲從哪學的?不過是一個輪回而已。
真正偉大的是我們的先祖先輩。
加上張子壽的徒弟,十來個人坐在工作室里開始商討,吵架,相互挑毛病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