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急躁了,何必如此。以后不要了。”半晌,黑暗中響起張軍的聲音。
“奴奴想念相公,日如三秋,恨不能日夜服侍。”
“某會在長安小住一些時日,而且鳳翔長安也并不遙遠,公主急躁的毫無道理,何必冒險。”
“奴奴也不知,只是有了相公的消息便耐不住,心里搔癢的緊。相公,便再疼愛一會兒,奴奴只覺得曠空得很。”
斷斷續續嚶嚶俄俄的又持續了尚久,夾雜著公主用顫抖的聲音說著體己話和自己的感受。
“公主與郜國公主可有親近?”
“姑母?相公……相公……”
啪的一聲,升平公主一聲嬌啼。“胡思亂想,某有正事。可是親近?”
“到也親***時多有走動,只是姑母常在宮中流連,奴奴不喜。”
“過幾日,尋個時辰約至你府上吧,某有話問她。”
“……”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怎么的滿腦子只是此事?充了精血么?”
“奴奴見到相公,便瘋顛了。”升平笑起來:“相公可能告之奴奴么?”
“救她性命,也救蕭家一門性命。”
“相公與蕭家有舊?”
“并未,只是蕭復剛正,不忍看此良相有失,現在朝中良莠不齊,不可或缺。”
“奴信相公。皇兄得相公輔佐,真是宗祖相佑。奴奴明日便去約了姑母過府。”
“也不急在一時,某還要進宮。待某傳訊吧。”
“好,奴奴聽相公的……奴奴,還,要。”
“你便是今日要吃透了某么?日后可是不過了?”公主就吃吃的笑起來。
其實難怪公主這么迷戀張軍。雖然她貴為公主,但必竟是在這個時代。
這個時代是完完全全的男權社會,官貴男人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有無數的女人嘗鮮,便是行樂也只是不管不顧的輸出了事。
但是張軍不一樣,他是現代思維,那種呵護歡愉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而且花樣還多。最關鍵是他身體還特么不是一般的強壯。
縱使這會兒文武不分,大家平時都有操刀縱馬,但也是有區別的,畢竟富貴子弟還是要差了些磨練錘打。
……
等張軍揉著老腰一身輕爽的回到主帳,大小娘子早已經睡的熟了,小清禪還打著小呼嚕,像小崽貓一樣。
張軍也未打攪她們,就在外帳睡下。
晨起的時候,張軍是被小清禪叫醒的,小丫頭還沒洗漱,起來就到處找耶耶,然后便趴在張軍的床邊伸出小手來捏他的鼻子。
隨后大娘子也從帳房里走了出來,站在那里笑著看女兒和耶耶逗趣。
張軍被弄醒過來,鼻中的味道便知是小清禪了,伸手抓住就把小人兒舉了起來,在空中和自己面對著面。
小清禪一點也不怕,嘻嘻哈哈的笑著,也不掙扎。
張軍挺身坐了起來,把女兒抱在懷里,去小臉上香了幾下:“為什么捏耶耶鼻子?”
小丫頭就咯咯的笑,和張軍起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