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軍看了臉色不斷變幻的郜國大長公主一眼,心里也是頗為佩服的。
這位公主比較有頭臉的面首,一個是親小叔子,兩個是皇族同宗,其中一個還是他孫子輩的小鮮肉,真的是為了快樂什么都不在乎了,也是活的精彩。
“外相,何日還府?”
“未知,尚需時日。”
“奴,與外相同行可否?”
“……可以,那便如此吧,殿下可回去安排,只是萬匆喧揚,安排好后可著人先去鳳翔規置,再向陛下請辭為好。某著人呼應。”
“是,便依外相。”
郜國滿腹心事的告辭走了,升平這才活躍起來,盤到張軍身上詢問因由。要說……這會兒的衣服是真方便啊。
張軍一邊手動操作,一邊把事情和升平說了一下,包括可能的后果,蕭復的判斷。
升平顫動著交了貨,不知道是到點了還是被驚嚇著了,抱著張軍半晌也沒說話。
“奴奴也想去了鳳翔。”
“卻不是好時機。”張軍沒有拒絕,但也沒同意。這事兒可不是一句話的事情,牽扯太多了,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其實也是挺喜歡和升平在一起的感覺的。
又陪著升平說話親熱了一會兒,張軍出來坐車離開。
升平送走張軍,臉色沉了下來,回到屋子里揮退下人,抱著錦被在那里琢磨事情,直到天色黑下來。
張軍這邊回了府里,處理一下公文后到后宅尋自家媳婦和寶貝女兒,結果卻見大娘子在臥房里,小清禪陪在一邊。
“怎么了?”張軍過去在大娘子臉上親了一下,看了看,臉色有些不太好。
大娘子臉一紅,有此扭捏:“奴奴……月事來了,郎君勿怪。”
婦人來了月事是要躲著家主的,以免帶來邪祟……
也不知道古人是怎么想出來這個理由的,估計是因為不能人倫,不如就讓她們躲的遠遠的,好和別人歡愉。
其實古人的妻妾制度還有通房丫頭什么的規矩,本身就和月事這事兒有著分不開的關系。
“胡說。”張軍在大娘子臉上摸了摸:“身體自然現像,何來怪罪一說,到是你這幾日不要動作,勿沾涼物才好。”
這話是白說,你讓她動也動不了,這會兒又沒有什么巾啊棉啊栓的,就是絹布包上炭灰什么的,你動動試試。
“耶耶,娘娘如何了?”小清禪還不懂這些,只以為娘娘病了。只不過這病發作的到也奇怪,每個月準時準晌的。
“無事,你這幾日要多陪娘娘說話。”
“好,清禪喜歡娘娘。”
張軍直起腰身皺了皺眉頭。
他在琢磨有沒有可能搞出來巾棉栓這些玩藝兒,想了一圈兒也沒找到能替代的東西。這事兒其實主要還是在于防漏。
“耶耶,可是不開心?”小清禪偎在大娘子身邊盯著張軍。
“并未不開心,耶耶只是在想事情。”張軍去女兒小臉上輕輕捏了捏,站起來往外走:“家中可是有石蜜?”
“砂糖么?”大娘子問了一聲:“有糖霜可用,便叫紫蕊取來。”
“不是糖霜,便要紫砂糖。”糖霜就是細白的砂糖。
紫蕊聽到兩個人說話,快步從側室走過來,張軍說:“取些紫砂糖來,家中可有絳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