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您看哪里需要我幫助的盡管說。”
問題大了。
可這話趙江川沒法說。
他也知道，營業部其實已經盡力了，那十幾臺電腦明顯都是全新的，這十幾臺電腦下來，沒二三十萬根本就搞不定。
時代的問題誰也沒辦法解決。
只是以這種設備的反應性，以及那十名下單員的年齡，兩兩一結合，那問題就大了。
年齡大，就意味著反應能力差。
然而金融市場又是個分分秒秒就可能決定生死的戰場，如果連反應都跟不上市場，那可能隨時都會被狙殺掉。
趙江川意識到，他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至少，組建自己的操盤團隊已經迫在眉睫了。
只不過，過一會就有一場大戰要開始，還不知道在哪里的水根本就無法支援現在的火。
“那個，方經理，有沒有年齡稍微小一點的下單員？”
年齡小一點的？
張華和方中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可不是么。
跟趙江川一比，他們這些家伙都是老梆子了。
至于那十名還坐著的下單員，臉色一個個都成綠的了，特別是一名四十來歲的大姐，要是眼神能殺人，她的眼神可以把趙江川對穿幾百次了。
“小伙子，你沒聽過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么，現在年輕人有幾個懂股票期貨的。”
趙江川哪里會聽不出來這話是什么意思，聽上去這位大姐或者大媽是在說公司的年輕人不懂證券，但明白著是在諷刺趙江川嘴上沒毛。
趙江川訕笑了下沒敢辯解，他也知道自己的話有多招人恨，誰讓他剛才忘了壓低聲音。
說活的這位大媽，那身寬體胖的樣子，明顯不好招惹。
方中圓也尷尬，說到底眼前的人是他們的財神爺，不管這年輕人跟張華是什么關系，但明顯才是真正的話事人。
他只能解釋道。
“這個，其實吳姐說的也沒錯，公司不是沒有年輕人，不過年輕人里面還真沒幾個懂證券的，所以….”
趙江川心里一動。
“不懂沒關系，只要會下單會操作電腦反應敏捷的，有沒有？”
張華和方中圓再次面面相窺。
一般人找人下單，哪個不是需要年齡大有經驗的。
趙江川倒好，一來就把有經驗的全得罪了，還要全換成辦事不牢的年輕人。
方中圓不得不朝張華投了個詢問的眼神，直到張華確認后，才開口道。
“有，營業部那邊，都是剛畢業過來的年輕人，要是換人的話我現在就馬上去安排，不過….”
“沒事，按我說的辦就好，只需要滿足兩個要求就行，會用電腦下單，能夠立刻執行我的指令。”
好狂妄的口氣。
方中圓忍不住在心里嘟囔了兩句，實在是，趙江川那眼神和語氣，太過囂張了。
不過方中圓也沒辦法，人家金主都發火了，他能怎么辦。
很快，十來個約莫二十歲的年輕人就將之前的一幫下單員全部替換掉。
而那位大媽或者大姐，臨走時還向趙江川投了一個毫不掩飾的眼神，那意思就像在說，你等著虧光吧你。
趙江川笑笑也不介意。
等所有人員都就位后，就開始了最簡單的磨合預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