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歐陽…嗯…歐陽….,你好厲害,嗯,好舒服…”
趙江川沒羞沒躁的叫著。
嗯嗯哦哦的聲音,讓歐陽蘭恨得是咬牙切齒。
最可惡的是,趙江川一邊叫,還一邊喊著她的名字。
咬牙切齒自然是真的咬著牙。
歐陽蘭站在趙江川的背后,使勁的在趙江川的脖子和肩膀上用力捏著。
那咬著牙的樣子,不知道是太用力,還是想把趙江川給活活掐死。
一個小時前…..
經歷了二十個日夜的搏殺,長虹的戰役算是告一段落。
持續每天盯盤指揮,那種精神專注下又突然一放松,趙江川也感覺到一絲疲憊。
畢竟趙江川還是一個人。
拿著幾個億的資金進行博弈,沒有一絲壓力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這一松懈下來,就感覺到了全身酸脹。
脖子酸脹,肩膀酸脹,甚至連腰上的肌肉都有些酸脹。
全神貫注的時候還感覺不到,等回到辦公室往沙發上一靠,就都來了。
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
放著一個小秘書,那不使喚是白不使喚。
可惜,小秘書也不是那么好使喚的,不管是趙江川怎么威脅,就是不干這種不在份內的工作。
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小小的秘書哪里會是趙江川這種家伙的對手。
兩張,兩張散發著墨香的百元大鈔,就讓小秘書沒了主意。
“哦…嗯,啊….歐陽…..,左邊點,嗯…再左邊點,好舒服..”
歐陽蘭黑著臉,只恨自己力氣不夠沒法把趙江川給掐死。
現在的趙江川,就像是古代的大老爺一樣舒舒服服的躺著。
她就像是那過去的小丫鬟,不得不盡心盡力的讓他舒服。
萬惡的資本家,真是太可惡了。
歐陽蘭在心里罵著趙江川,又暗恨自己的意志不堅定。
毛爺爺說的一點都沒錯,糖衣炮彈就是帶有腐蝕性的毒藥。
現在可好,連她這么堅定的人都被腐蝕了。
只是一想到兩百塊還沒拿到手,歐陽蘭就不得不繼續打起精神賣力。
“嗯…嗯..再重一點,對,就這樣,好爽…”
趙江川繼續叫個沒完。
他當然不會知道歐陽蘭心里現在最想做的是把他給掐死,當然,以這廝的無恥就算是知道也不會當回事。
現在的他,只感覺說不出來的舒服。
痛,并快樂著。
在歐陽蘭用力的揉捏下,那脖子上肩膀上的酸全部變成了痛,可是在痛的時候,又有一種爽到不行的舒適。
連日來的那絲疲憊,在那又酸又痛又舒適中慢慢散去。
歐陽蘭的力道掌握的很好。
不會太輕,也不會太重,讓人全身都感覺懶洋洋的。
二十來分鐘后,在歐陽蘭‘盡心盡責’的揉捏下,趙江川感覺脖子上和肩膀上的酸痛已經沒了。
第一次嘗試小秘書的手法,趙江川感覺還不錯,就打算換個位置繼續試試。
“歐陽,幫我把背再捏捏吧。”
啊….
歐陽蘭都快被氣死了。
剛才她可是用了好大的勇氣才來給趙江川捏脖子。
男女授受不親,說到底趙江川也是個男的。
歐陽蘭手放在趙江川脖子上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會觸及到趙江川的身體。
這讓歐陽蘭有些難為情。
現在趙江川有一又想二,簡直是…..
可惡。
真是太可惡了,這個可惡的資本家。
歐陽蘭氣鼓鼓的,轉過頭跑到沙發上坐下去,再也不想看見趙江川那可惡的樣子。
她怕一個沖動,上去把趙江川給打死。
趙江川猴精猴精的,哪里會看不出歐陽蘭的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