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幫家伙覺得當狗高人一等,那還是讓他們現在的主人把他們收拾一頓再說。
不然這幫人恐怕還真以為他們的主人把他們當人了。
趙江川在國外混了那么多年,可是很清楚那幫鬼佬對華人是什么態度。
有能力的還好說。
沒能力的普通人,在這幫鬼佬眼里比黑奴也強不到哪里去。
在趙江川的眼神下,喬治.金立馬給閆立國使了個眼色。
喬治.金是一個銀行家。
對于一個傳承家族的銀行家來說,再也沒有什么比利益更高。
趙江川手里掌握的資金,已經到了一種讓他不得不敬畏的地步。
那種金融,哪怕只是可以放在渣打不動,每年都可以會為渣打帶來無數的利益。
可現在他居然連一件小事都沒辦好。
萬一等事后趙江川心里不滿把錢轉走到其他銀行,那渣打的信譽和利益可就損失大了。
在喬治.金的示意下,閆立國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再過一年,他就得回國了。
到那時候,能不能找到一份合適的工作,可都得看那些資本家的臉色。
這一次,好不容易有一件事讓喬治.金這名貴族的子爵來找他幫忙。
閆立國心里可是一直憋著一股勁。
只要能夠幫喬治.金這種真正的貴族一次,他以后回國后,找工作什么的可是要方便很多。
以渣打銀行在全球的地位,隨口一句話就可以幫他很大的忙。
可現在,卻被一幫上不了臺面的土著給壞了事。
閆立國是土生土長的的英國人。
在他眼里,香港無法就是一塊殖民地,這里的土著,都是未開化的蠻夷罷了。
當年的黑奴一只還能賣一千美金,這幫華人過去一個才能賣六百美金。
過去,他是為了方便帝國的統治才取了個華國名字。
現在他就要回家了,這幫惡心人的土著居然還在給他搗亂。
這不明擺著給他上眼藥么。
閆立國怒喝一聲。
“張家榮,你們在干什么,是不是都想造反?趕緊給我讓開。”
張家榮,就是站在最前面的那個軍裝警察。
也就是挨了一頓揍后,現在帶人回來找麻煩的那位。
被處長一呵斥,他臉色一變。
之前他還以為趙江川一行人是找了律師保釋,現在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但接著,張家榮的一張臉就扭曲到了一起。
他的同伴還在醫院里,那粉碎的胳膊怕是這輩子都得成殘廢。
他怎么可以任由這幫兇手逍遙法外。
張家榮怒瞪了閆立國一眼,又惡狠狠的瞪著趙江川一行人。
在張家榮看來,能夠請動英國佬出來撐腰,那肯定是趙江川一行人拿錢錢賄賂了警署的高官。
在香港。
英國人貪財好色,心黑手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只要有足夠的好處,這幫人什么都干得出來。
張家榮已經看到,在閆立國身邊站著的那個人,好像就是香港渣打的銀行負責人。
而剛才,趙江川可是看了那人一眼。
張家榮覺得他已經猜到了真相。
悲憤之下。
張家榮指著趙江川的鼻子怒罵道。
“你不要以為有錢就要可以為所欲為啊,我告訴你,這個世上還有人權,還有法律的。”
人權、法律?
這兩個字,讓趙江川差點沒笑出聲。
趙江川憐憫的看了一眼張家榮,他很難想象這個家伙是在香港長大的。
連香港是個什么樣子的制度都看不懂。
難怪只能穿著軍裝上街。
趙江川一向心腸比較好,為了教會這位自我感覺良好的家伙做人。
他不得不輕輕伸著頭,低聲道。
“你看不起大陸人,不是因為大陸貧窮么?在你眼里,是不是大陸來的女人都窮的只能賣了?現在,你又說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又跟我談法律,那你和你的拍檔之前野蠻抓人時,怎么么想到法律和人權….”
趙江川頓了頓,臉上露出了無奈和遺憾的表情。
“不過你說的確實很有道理,所以我只能說,Sorry,有錢是真的可以為所欲為的。”
“你……”
不知道是不是趙江川一番話扯到了張家榮的痛處,他氣的指著趙江川,卻愣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趙江川很有紳士風度。
他很不好意的說。
“忘了,我想你這輩子都不會明白這種感受的,你是香港皇家警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