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盟,也就是東南亞國家聯盟。
它的成員國有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泰國、菲律賓、新加坡、文萊、越南、緬甸,老撾和柬埔寨。
其前身是馬來亞、菲律賓和泰國于1961年7月31日在曼谷成立的東南亞聯盟。
如果放在后來人眼里,這個東盟很難有存在感。
可能會認為全全是一些不入流的國家。
這些國家加起來,恐怕還沒華國一條胳膊粗,更別說跟美國扳手腕。
除了新加坡之外,東盟的成員國全都是窮的叮當叮當響。
但事實并非如此,至少在九十年代并非如此。
以泰國,印尼為首的“四小虎”能夠和香港,韓國地區四小龍齊頭并進,可見其當時的經濟地位。
在經濟快速崛起下,東盟隱隱有制約美國控制亞洲市場的趨勢。
一旦東盟的成員國經濟政治全面聯合到一起,就很可能削弱美國在全球的影響力。
美國能夠成為第一強國,在根本上是依托美元的絕對地位。
全球貿易結算,超過百分之九十是以美元為單位。
所以不管是政治角度還是經濟角度,美國都不會愿意看到東盟的成員國再次增加。
貨幣的國際流通價值,體現在一國的綜合國力上。
反過來說,當一國國力削弱時,其貨幣的價值就會被削弱。
它中間存在一個互相的影響。
如果東盟擴大到某種程度玩一招東元,東南元什么的,那就可能會使美元遭受到嚴重的創傷。
這一點,美國絕對不會同意。
1996年的東盟,已經有八個成員國。
在之外,還有三個老撾,緬甸,柬埔寨和巴布亞新幾內亞等四個考察國。
地理位置上,緬甸延伸到泰國西北方向。
一旦緬甸加入東盟政治經濟體,那老撾和柬埔寨加入就也沒什么懸念。
在利益之下,沒有任何國家希望多出一個龐大的經濟體。
哪怕是美國這個第一強國,也不希望憑空多出這么一個龐大的競爭體。
更不希望這個經濟聯合體有存在威脅到美元地位的可能。
這種情況下,美國一定會對東盟對緬甸的吸收攪局。
站在歷史外的角度,趙江川自然知道東盟和后來的經濟危機之間的關系。
也知道東盟對美國的壓力存不不讓。
不過他更知道,這件事對于國際資本意味著什么。
哪怕作為一個掛逼,他也得承認一件事。
在這個年代下,索羅斯的厚積薄發下,如果不算他的話,已經可以稱得上當世第一資本巨鱷。
這一點,從索羅斯帶領量子基金對英鎊進攻時就已經得到市場的驗證。
不管是政治還是經濟,在棋盤內,已經無人可以出索羅斯左右。
如果說還有誰目前能壓索羅斯一頭的話,恐怕只有老虎基金的羅賓森。
不過羅賓森這只貓科動物,習慣了狩獵伺機而動,他永遠不會將自己置身于臺前。
索羅斯不同,他最善于的就是引動大勢。
資本到了一定的程度,早已經不再是零和交易游戲。
它牽涉到政治,經濟,軍事等多個方面的因素。
說是戰爭,一點也不為過。
所以金融戰爭和軍陣對抗在很多方面都有異曲同工之處。
謀定,造勢,到搶占先機。
而索羅斯最擅長的就是,先攻其心,再攻其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