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結果,作為好朋友,張小蕾自然是義憤難填。
可讓張小蕾驚訝的是,安娜.弗瑞爾卻選擇了接受法庭的判決。
因為,安娜.弗瑞爾的母親失業了。
她的父親,也因為走路時不小心撞壞了一輛勞斯萊斯,面臨著高達三十萬英鎊的賠償金。
也就是在那時候,張小蕾才真真正正明白什么叫做資本主義國家。
而她現在所在的地方,就是英國管轄中的殖民地。
在這里,以趙江川手里所掌握的財富,完全可以掌控她的一切一切。
要她生她就能生。
生什么不由她說了算。
要她死,她就得死。
想怎么死也得有趙江川說了算。
要她欲仙欲死,那她就一定會欲仙欲死。
絕對不會有第二個可能。
所以,張小蕾選擇了去忍耐。
去忍耐大腿上那不由自主的酥麻感,去忍耐被人肆意輕薄的屈辱感,去忍耐那尊嚴被人踐踏的憤怒感。
不能反抗生活的強奸,那就只能去享受強奸帶來的快感。
也許是這種心理下,張小蕾感覺自己大腿上的那只手好像具有一種魔幻般的力量。
每當那只手滑動一次,她就會感覺到一種電流一樣的觸感。
那種觸感,讓她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
張小蕾不敢去看在她身邊的趙江川,哪怕現在的趙江川依然閉著眼睛。
她怕。
她怕趙江川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就會讓她去承受那她不愿承受的結果。
張小蕾的心里很矛盾。
尊嚴,讓她像不顧一切去反抗那肆意的侵犯。
自尊,讓她想去阻止大腿上那來回無禮滑動著的大手。
只是理智告訴她,她只能選擇接受。
張小蕾的大腦是混亂的。
混亂到,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她積攢了一次又一次勇氣,想要去拿開那只讓她倍感屈辱的大手。
但最終,她只是發出了一聲輕哼。
一聲屈辱,而又難以忍耐的恥辱輕哼。
“嗯...”
這一生輕哼,有著壓抑和忍耐,更有著努力克制的不情愿。
而在這一聲輕哼下,一直閉著眼的趙江川睜開了眼睛。
他那只猶如在彈鋼琴的手上動作停了下。
也正是這突然停下的動作,讓張小蕾的一顆心緊緊崩了起來。
那只手,停的很不是地方。
或者說很是地方。
張小蕾只穿著打底褲的大腿,可以敏感感覺到大腿內側的那根大拇指。
帶著趙江川的體溫,又非常堅硬。
手掌中心,更是熱度最集中的地方。
那柔軟又帶著溫熱的掌心,讓張小蕾感覺是那么熾熱。
本能的緊張下,張小蕾的雙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攥到了一起。
似乎只有集中全身的力量,她才不至于癱軟到沙發上。
如果他要我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