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只感覺有些要窒息的感覺:“不…不好…”
“呵呵,不好嗎?”夏心悅一邊說,一邊走到火燭下,一口氣將火光吹滅。
隨后,拽住齊天的脖領子,用力的按在了床上。
………
次日一大早。
齊天再次神情恍惚的躺在床上…
“嗯?還不起床?”夏心悅穿好衣服,皺著眉頭問道。
“哦,起床…”齊天掙扎著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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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城某間客棧中。
“嗯,睡得好舒服。”一個妖艷的女子從床上坐起身,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
此時此刻,她還穿著衣服。
昨天她醉的太厲害了,衣服都沒有脫就睡著了。
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兩只玉手趕忙在床上摸索著,“咦,手帕去哪了?阿單!阿單!”
“嘎吱。”房門被推開。
“李小姐,您醒了。”阿單走了進來。
女人焦急的問道:“昨天那個男子什么時候走的?”
阿單想了想:“深夜時分。”
女人皺了皺眉頭:“他有說自己叫什么,或住在哪里嗎?”
阿單搖了搖頭,“沒有。”
女人長長的嘆了口氣,似乎對于昨晚沒有問清男人的姓名很是后悔。
“那個白色的手帕呢?”女人問道。
阿單從懷中掏出白色手帕,恭敬的遞過去:“在這。昨天這手帕臟了,我今早剛洗好。”
女人迫不及待的奪過白色手帕,輕輕的放在手心上撫摸起來,半天才對阿單說:“你出去吧,另外我想多在云海城住幾天,你去安排一下吧。”
阿單一愣:“張大人還希望您早些回…”
女人皺著眉頭打斷阿單的話:“你給他回封信,就說我不舒服,得休養一段時間才能回去。”
女人似乎很厭惡那名張大人。
阿單點點頭,不再說什么,轉身走出了房間。
女人坐在床邊,手中依舊撫摸著手帕,就好像是撫摸心愛之人的手:“真是悔死了,竟然喝多酒,忘記問公子叫什么了。
你也真是壞,人家不問,你也不主動報上名諱。
不過不要緊,我還會在這里多留幾日,希望還能有緣和你見上一面。”
她上身一松,又躺在了床上,看著天花板傻笑道:“三好青年,吃好,喝好,玩好,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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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府飯廳中。
“咦!姐夫,你的眼圈怎么黑了,難道昨晚沒休息好?”夏清雪發現齊天眼袋,眼角,一片淤青。
齊天點了點頭,目光不自覺的瞥向像沒事人似的夏心悅:“對,昨天有只小野貓跑到我房間里,吵了我一夜,呃…”
他還沒說完,就感覺腳背一陣劇痛。
很明顯,他中了某人的暗算,一只腳正踩在他的腳上。
夏清雪眉頭一挑:“小野貓?姐夫放心,今天我就把府里所有的野貓全殺了,看誰還敢打擾姐夫休息!”
齊天擺了擺手:“小妹的心意姐夫心領了,只是這殺生的事情還是少干點,今晚姐夫把門關好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