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道血痕,好似會吸收血液一般。
順著頭頂上流下的鮮血,竟全被這道血痕吸收,最后變成一道淺淺的陰紅痕跡!
只不過,齊天注意力在夏清雪溫柔的表情上,夏清雪則是心疼的包扎著齊天的手掌。
其他青年則是費勁的將斧爺鑲進鐵柵欄里的尸體一點點摳出來。
任誰也沒有發現小黃狗奇怪的表情。
而遠在萬里的一間滿是畫著神秘符號的房間內,正跪坐著一名身披暗灰色麻布斗篷的人。
由于披風的帽罩非常大,戴在頭上根本看不清這人的相貌。
而他身前,點燃著兩根蠟燭,只是這蠟燭下方沒有任何蠟液凝固的痕跡,就好像這根蠟燭根本不會流淌蠟汁。
突然,身披灰麻斗篷人身體猛地一抖,原本燃燒的蠟燭突然熄滅:“怎么會這樣!難道事情出現了什么意外?”
他的聲音非常蒼老,聽起來竟還有幾分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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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門山的牢房中。
齊天的傷口已經被夏清雪包扎好,只是扭動手掌時還是有幾分疼痛。
雖然沒有傷到筋骨,但畢竟也是傷了皮肉。
他無奈的看了一眼已經碎的不成樣子、被麻袋裝起來的斧爺,心中無奈輕嘆一聲:看來秘密是無法從斧爺的口中知曉了。
同時他不經意看了一眼夏清雪那有些“可愛”的小白靴…
嗯…這威力…很不錯…應該比炮彈差不了幾分…
而那些青年們,雖然早就知道他們的二夫人厲害,是個武林高手。
卻也沒想到竟然厲害成這個樣子,一腳就能將人踢到陷入牢門中。
他們注視著夏清雪的眼神中,不自覺充滿敬畏。
隨后,齊天向著一樓走去,而夏清雪牽著已經有些回過神的小黃狗,緊緊跟在身后。
就在齊天剛剛蹬上牢房一樓的平地時,腦海中忽然一陣恍惚,心中竟然出現了另一個人的感覺。
他的雙目猛地圓睜,這種感覺很奇怪,說不清、道不明,卻可以清晰感受到它的存在。
就好像自己可以感知另一個人的想法,感受。
他不自覺向身后看去,但身后除了夏清雪和小黃狗,再無其他人。
“嗯?怎么回事?”齊天皺著眉頭,低聲嘀咕道。
“姐夫,怎么了?”夏清雪發現齊天有些不對勁。
齊天搖了搖頭,“沒什么。”
夏清雪以為齊天只是傷口疼,眼中又浮現光華:“手還疼,是不是?”
齊天抬起手看了看,寵溺的摸了摸夏清雪的頭:“不疼了,咱們回云海城吧。”
小黃狗看著齊天疑惑的表情,心里明鏡一片,輕輕搖了搖圓圓的狗頭,雙目滿是無奈的表情。
二人蹬上風火,向著云海城駛去。
“清雪,你說一個人明明很愛惜自己的生命,卻又不怕死,這是為什么?”齊天躺在車廂內的床榻上,雙目呆呆的看著車頂。
夏清雪略微思索:“愛惜生命就是怕死,怎么又會不怕死?
除非他知道自己死不了,或者可以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