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走的只有兩套衣服,衣服是住進來的第二天在街上買來替換的,手里還拿著一個充電器。
岳茶在前臺幫剛到的客人辦理入住,時怛下來的時候,正聽到他說:“二位的房間在二樓左邊,房號202。”
比跟她說話時的語氣要好些,但也談不上熱情。
她等客人上樓,才上前去,將門卡與充電器一并還給他:“謝謝。”
瞥一眼對方,阿茶隨手拿過東西,不咸不淡地問:“不住了?”
“對,麻煩你結算一下這幾天的房費。”
“結過了。”
“結…..”一個單音方出口,她頓了一下,片刻后一個名字跳出口:“解宋?”
得到一個點頭肯定的答案。
但她還是打開手機,掃向前臺上的收款碼:“錢麻煩你還給他吧,多少。”
又瞥她一眼,阿茶淡聲道:“398。”
聞言,將數字輸入,按下指紋,轉了轉手機,將付款成功的頁面給他看一眼:“客棧很好,我住得很舒服。”
挑眉,他眉梢里帶了淺淡的質疑,不過時怛沒留意到。
“走了。”她出門打了輛車,報上《世景小區》的名字。
阿茶目送著她的身影消失在大門,這頭就給好友撥了個電話“你朋友走了。”
犯人被緝拿,那頭的解宋也已猜到她會退房。
“你這朋友晚晚開燈到天亮,剛才見她眼睛底下一片黑,有失眠癥?”
聽筒里一時沒有回應,須臾才傳來他的聲音:“房費多少,我轉給你。”
“人給了,還讓我把錢還給你。”
“要進實驗室,掛了。”他沒再說什么。
時間這么一晃,又過了大半個月,時怛的生活回歸正常,與解宋也基本沒有聯系,再且,二人之間,也沒有可以聯系起來的關系。
晚十點二十分,《我不是旅人》電臺正在直播進行中,時怛的聲音在廣播室內起起伏伏,偶爾摻著懷音與嘉賓等人的笑聲。
“接下來這是一封來自廣東的朋友的信件,我們聽聽看他說了什么。”周遭響起一陣清脆的翻動紙張的聲音。
“時怛,我是一名在讀學生,家里有一個常年養生的奶奶,燒烤不吃、火鍋不吃、海鮮不吃,說什么嘌呤過高。”
“你說她老人家不吃也就算了,偏還不讓我吃。比如小龍蝦,她就說龍蝦本身重金屬很高,特別是蝦頭。我很喜歡吃蝦頭里面的黃,可她說里面都是屎。
你知道我們廣東人特別喜歡飲早茶,各種點心啊鳳爪排骨榴蓮酥什么的,她就說有糖精啊、不衛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