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怛很快從他手里自然地抽走。
“這個姓很少有。”
沒幾分鐘,雞尾酒也調制完成。
“時小姐一個人來這里消遣?”說話間與她碰了碰杯。
“約了人在這邊談一下工作上的事。”她態度要比先前友好一些。
“我方便問一下,你,單身嗎?”
她抿了一口酒,睨他一眼:“李先生覺得呢?”
他笑了一下:“我當然希望是單身的。”
“如果不是?”
“那只好撬墻角了。”
微微垂下頭,借著喝酒的動作,時怛譏笑了一下。
“所以時小姐是否單身?”他饒有興味,得到了一個點頭的答案,臉上的笑濃了一些。
發絲垂落下來,她隨手撥到腦后,斜眼睇他:“那你的感情狀態呢?”
這一問題似乎是給了他少許鼓舞:“很幸運,單身。”
“單身為什么覺得幸運?”
“如果非獨身的情況下認識你,這就比較麻煩了。”
“麻煩?”她重復呢喃這兩個字。
有些人,道德是真的約束不了他們。
兩個人坐了約莫半個小時,時怛杯子已經見底,面頰在燈光的映襯下浮現紅霞,雙眼沾了些水汽,變得霧蒙蒙。
她從高腳椅上下來,腳步有些虛浮,以至于身體搖晃了一下。
“小心。”李炔疾忙伸手扶穩,端詳她的神情,見她雙頰緋紅,神志沒先前那樣清醒,不由得笑:“看來你的不勝酒力是真的一點不謙虛。”
她被他扶在身前,拍了他胸膛一下:“你當我說場面話呢。”
李炔感知到那很快就抽走的觸感,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膛。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不用,雖然有些酒意,但不至于醉。”說罷掙開她,拿起包,穿過那些桌桌椅椅,朝門口走去。
李炔在身后跟上,看她剛走出大門就停下,單手扶著一面墻,另一只手按了按腦袋。
他走上去,正欲詢問,她的身體往旁側一斜,歪歪地就要倒下。
他忙伸手接住,溫香軟玉瞬間倒在胸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