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瞧,懸疑類話題莫名其妙變成情感對話?
時怛一說那人,懷音腦子很自覺閃過一張英俊面孔。
“完了,你這話得讓多少愛慕你的男聽眾心碎。這么多人你不要,干嘛受這累去追別人啊?”
她不置可否地挑挑眉:“可能我就找虐吧。”
“你別追他啊,男性都愛獵奇,你得讓對方來追你。”
“人家不上鉤,我能如何。”
“你?時怛?他還不上鉤?”
“您別把我抬太高了,我容易下不來。”
眾人笑,晟哥急,那三條線都已經有聽眾在等著了,再聊下去就真變個人情感專場了。
而另一頭,解宋在辦公室里,身上的醫袍口罩還未脫,只露出一雙英挺的眉眼,一個人坐在工位上,手機在桌面,喇叭里正傳來他所熟悉的聲調。
或許是出于習慣,又或者擔心她今晚的狀態,他加完班便直接留在鑒定中心打開她的頻道,趕上最后一個階段的直播。
“要實在追不上,別追了,要不你一脫單的同時可能也得脫粉。”
聽見這話,他雙手環胸,眉頭微擰,眉宇里盡是對這句話的不贊同。
聽眾話音落,喇叭里傳來她若有似無的輕笑,片刻后聲音起:“我都對你們公布了,不把他收入囊中,面子上過不去。”
嗯!
他點點頭。
是這么個兒理!
“那他就對你沒一點感覺?”
“以前我拿捏不定。”喇叭里靜了須臾,似乎在沉吟。
“現在感覺我再使點勁,這事兒能成。”
鼻間里散出一聲哼笑,他脫了口罩,眉宇里盡是星星點點的笑意。
時怛第二天去補辦了電話卡,插入解宋新買的手機之后,未接電話接二連三地跳出來,她粗略掃過,大半都是來自解宋的號碼,其余的便是電視臺的幾個同事。
正要往家走,途中接到一個陌生來電,是莫隊通知她前去刑警大隊指認綁匪。
這是時怛第三次來到這里,第一次因為入室案,第二次因為給解宋送東西。
她被莫隊帶到一個小房間,小房間里有一扇單面玻璃,玻璃后又是另外一個空間,墻上刻著身高表,五個罪犯依次站在那里,面對著玻璃,每個人都如同行尸走肉,渾身上下散發出又木又喪的壓抑氣息。
“時小姐,你看一下里面有沒有綁架你們的人。”
她的目光只扣在四號罪犯的身上,旁邊的,看也未看,篤定而平靜地抬起手:“他。”
“四號?”
“對,四號。”
“確定嗎?”
“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