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徐美心這么喝,再怎么能喝也得醉!
這不,沒到零點,徐美心就倒在沙發上。
小口微張,眼神迷離,口吐熱浪,渾身軟的像面條一樣,充滿柔弱的誘惑力。
“你看,我都這樣了,還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
徐美心此時的狀態,傳達的就是這樣一個信號。
動心嗎?
說不動心那是假的,昱哥差點都沒忍住,直接上手將她往懷里摟。
可他還是忍住了。
底線就是底線,一個人但凡失去自己做人的底線。
那么,這個人基本就離毀滅不遠了。
不碰工作中的同事,這是秦昱給自己立的底線。
既然是自己立的,那就必須遵守!
所以,這下可辛苦小蘇,被昱哥摟在懷里狠狠蹂躪幾把。
完事還得笑臉相迎,誰讓大哥有錢呢!
沒錯,有錢就是這么了不起……
你不服,不服你憋著!
馬老板出來說,屁是香的,就有人捧,“誒,那屁就是香的,比香水還香!”
你今天出門說:“這韭菜盒子好吃。”
杠精就得跳出來了,“哪兒好吃了,那餡兒都填不滿,一看就是坑錢的。”
這就是有錢人的了不起,思想就在這兒了。
有錢=成功=說話有人聽=什么都是對的。
沒錢=失敗=說的都是狗屁=活該你這幅吊樣。
就這么簡單粗暴,直接了當!
“昱哥,明天有時間嗎?”到凌晨2點,差不多要散場,黎曉湊到他跟前問道。
“怎么?”秦昱反問道。
“咱們碰碰頭,聊點正事!”黎曉說。
“中午一起吃飯。”秦昱說。
“好,就這么定了,我讓耗子定地方,地址發給你。”
敲定明天的碰頭,喝好的幾人各自帶著天菜離場。
唐河也搖搖晃晃的掛在天菜身上,一起向著普雷浩斯隔壁的酒店走去。
看樣子,今天晚上得來個全壘打!
至于其他人,要么直接在隔壁酒店休息,要么找代駕返回自己定好的酒店。
秦昱也一樣,找了個代駕把拉法開出來。
人沒上去,倒是小杰坐在副駕駛:“車停W酒店停車場,鑰匙放在前臺就行。”
吩咐完,秦昱掏出手機給小杰轉了1000塊。
辛苦費和小費,一起結了。
而他本人,則帶著小蘇和徐美心搭乘出租車。
上車,健談的司機立刻就開腔搭話:“哥這是來廢都旅游的?”
“我就廢都人。”秦昱笑著回應。
“哎喲,真沒看出來!”司機說。
“怎么,不像?”秦昱好笑問道。
“不像,您這跟明星似的,一看就是大城市來的。”
“廢都也不小。”
“是不小,可跟一線城市還有差距,不過這兩年是越來越好了,說不定哪天咱也能評個一線城市。”
“不是都說廢都要評直隸市!”
“我覺著沒戲,就一點,廢都要評成直隸市,省會遷到哪兒,這周圍哪個城市它也扛不起這面大旗。”
司機這話說到點子上了,廢都評直隸市的阻礙,不僅是規格不達標,還有自身很大的原因。
周邊沒有一個能扛起省會大旗的,這邊升為直隸市,沒有能扛旗的了。
誰來做這個省會,環顧四周,沒一個夠格的。
一路上閑聊,時間不知不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