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笙解釋道：“再說，咱們公會要是也能稱得上亂，這圈子里就沒有不亂的了。”
“大哥花錢總不能白花，肯定得圖點什么。要不要留住大哥，全憑你自愿。
公會肯定是不會把你當貨給賣了，可架不住有人做豪門夢，想象著自己也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你說對吧？”
“咱再說對接娛樂圈這塊兒，跟頂流鬧點緋聞，肯定是流量變現最快的，對不？
那你借了人家流量，人家不得收點回報……等價交換，是不？”
秦昱點點頭，道：“這話沒錯，你情我愿的事，確實沒什么對錯。
不過，你這邊還是得多操點心，別搞出什么牙簽來，挺凡的。”
“那是…咱們這邊對未成年的管理要求是很嚴格的，外包的那邊就沒辦法了。
你也知道，這里面一個套一個的，真想要操那個心，別說賺錢……賠錢還得遭人罵！”
“嗯，力所能及。”
“對，力所能及，哈哈…昱哥，你還沒跟我說有幾個名額呢？”何笙還惦記著入場券的事。
“你想送幾個人過來？”秦昱反問。
“今年新孵化的有三個，小姑娘漂漂亮亮，干干凈凈的，一個主攻唱歌，一個跳舞，一個聊天。
現在情感電臺是越來越火了，這個年輕人，是越來越搞不懂了。”
不去追愛，拿著錢每天跟小姑怒隔著幾百上千公里聊騷，這算不算‘另類柏拉圖？’
“那你就都送過來吧！成年的。”
“肯定啊，我是那么不靠譜的人嗎？”
“那個，昱哥，還有個事要跟你說……菲兒也想過去，你看……”
電話那頭，何笙看了眼身旁瞬間緊張起來的姜菲兒，示意她安靜別出聲。
雖然他也挺想幫姜菲兒重新搭線，但是行與不行，還是要看秦昱本人的意思。
“…她一個人？”電話里停頓幾秒，才再次傳來秦昱的聲音。
這個時間里，昱哥已經看過想要的數據。
新鮮度95-，她最近的身體倒是調養的很不錯。
不過，每次看到這個數據，昱哥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自己不會造成新鮮度磨損，所以從數據層面上來講，姜菲兒到現在還是個黃花閨女。
這，河里嗎？
“行，讓她一起來，那三個新人也需要有人帶，我可沒時間管這些。”
聽到秦昱同意的聲音，電話那頭的姜菲兒立刻跳了起來。
滿臉興奮的無聲歡呼著‘耶耶耶~太棒了。’
“行，我肯定安排妥當，另外昱哥，你什么時候關照關照大家，可別把我們都給忘了。”
“以后會有機會的，現在…全是搞研究的，盤子太大了。”秦昱苦笑說道。
“也是，你那盤子我們還真玩不轉。”何笙也是滿臉苦笑。
秦昱如今的主業，他們是真的跟不上了。
就是傾家蕩產，說不定還不夠對方來一次實驗的花費高。
成功還好說，失敗就什么都沒有了。
每次都是一次豪賭，一次玩完就全盤皆輸。
這種盤子…哪個正常生意人敢接？
“苼哥，有時間帶著大哥們來玩……”客套一番，秦昱掛斷電話。
……
……
華爾道夫酒店，秦昱和何武到的時候，已經是凌晨。
“老何，晚上就在這住了。”秦昱對著姚管家說道：“姚管家，你來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