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鈴聲打斷他的思考,付總暴躁的按下應答:“我說了,誰也別來打擾我。”
“付總,我知道,但對方說他是你的老朋友,而且你一定會接他的電話。”
“是誰?”聽到秘書的回答,付總確實很好奇。
“白鶴,他說他叫白鶴!”秘書遲疑說道。
怎么會有人叫白鶴,這個名字真的會有人用嗎?
但一想到就連‘秦壽生和馬桶’都有人叫,秘書也就釋然了。
“…他有說自己是從哪來的?”付總的語氣變的古怪起來。
“上都,他說他來自上都。”
“接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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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一頓酒,體會古人所謂的風花雪月意境。
事情果然如秦昱所說的那樣,不溫不火。
除了不痛不癢的流言蜚語,網上的消息沒有對奇跡公司造成任何影響。
可惜,他現在不在自己身邊,可以和自己一起分享這些。
葉瑾斕有些好奇,他此刻會在哪里女人的身邊。
是葉知秋…還是那個火辣空姐…
“啵。”
扭開瓶蓋,昱哥一口氣吹掉整瓶白啤。
身心暢快的晃了晃頭,看向癱軟在地毯上的郉露。
“還好嗎?”將她抱起,昱哥壞笑問道。
“別說話,抱我去沖澡。”郉露實在沒有力氣說更多。
她現在只想好好泡個澡,再美美的睡上一覺。
實際上,這些很快就得到實現。
在秦昱將她放進浴缸時,郉露已經歪著頭沉沉睡去。
為了確保她不會在浴缸內溺亡,昱哥只能熱心的幫她清潔。
誰讓他是個熱心腸呢!
直到郉露在清潔中醒來,嗔怒笑罵:“你就是個禽獸!”
夜宵,兩人叫了酒店的客房服務。
甜點和一些面食,邢露吃的毫無形象,將嘴巴塞的滿滿的。
“我快餓死了。”
嘴巴鼓鼓的邢露嘀咕著:“一下飛機我就趕到這,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
“為什么不早說,我們可以先去吃飯。”秦昱將手里的水遞給她。
咕咚咚~
喝了好幾口,將嘴里的食物咽下。
邢露擦了擦嘴,說道:“說的你好像忍得住一樣。”
“我可以,別質疑我的自控力。”昱哥一本正經的說道。
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掃了幾眼,邢露露出一絲了然:“我知道了,你見了別的女人。”
“哪有什么別的女人…要不要再來點?”昱哥表情不變。
對于這種話題,他現在已經有了一套標準的應對流程。
首先,回答的時候不能心虛。
表情要足夠自然,不能是一本正經,也不能嬉皮笑臉。
就像普通談話一樣,適當加入玩笑更好。
其次,要盡快轉移話題,讓她將關注點從這上面移開。
女人的第六感是不講道理的,一旦專注,就會察覺到不該存在的漏洞。
哪怕只是呼吸的頻率,也會被揪住不放。
然后在一連套的窮追猛打之下,心虛的人往往會頂不住這股壓力投降。
將所有的秘密和真相,全部暴露在對方眼前。
接著,等死好了!
如果對方原諒你,這件事會成為一生的把柄。
反之,不原諒~
好像這個選擇更適合些,不需要永遠做愧疚的奴隸,成為連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木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