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服張樂,打開冰封的情感。
他又成了當初那個開朗,陽光,對任何事都抱有希望,能夠看到美的一面的大男孩。
幾人有說有笑,談天說地的討論著過去,未來。
“等,等哪天沒這么多顧慮,我,我肯定得去火星,星,看看。”
唐河喝的腳步虛浮,搖晃不定的扶著張樂的肩膀,描述著自己要如何在火星開展新生活。
“等你上火星,我,我們都到銀河外,外了,你可拉倒吧!”
高博瞇著眼,雙手按著大腿,動也不動的坐在原地。
他不是在裝沉穩,而是怕自己一動。
腦袋天旋地轉的醉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張樂也沒好到哪去,兩只眼瞇成一條縫,瞳孔渙散無神,明顯是醉的不行。
耳邊唐河啰嗦的描述,他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只是機械式的“嗯嗯”附和,讓自己保持最后的清醒。
看著三人醉醺醺的樣子,昱哥滿臉無奈的自己干了杯。
偶爾他也想喝醉一次,就像現在,和他們幾個一起。
可就這么一個小小的愿望,卻無法達成。
一杯接一杯,昱哥一個人將剩下的半箱全給干了。
讓沒了生意,一直坐在不遠處的服務員看直了眼,心說“這哥們也太能喝了!”
看三人差不多能清醒一點,昱哥叫服務員買單。
老板親自過來算賬,一共862元,收850。
昱哥也沒搞價的意思,爽快買單!
這讓老板的臉色好看了些…
倒不是別的,就是老板心里有點郁悶。
自己是賣串的,這幾個小兄弟倒好,給當酒吧整了。
串一共吃了不到50對,酒喝了8箱,給自己今天到的庫存都干光了。
還從隔壁給要的涼菜,花生毛肚。
擺了一桌子,哥幾個喝的更痛快了。
可后面來的客人,讓整懵了,“這烤串還是鍋串,有烤雞翅嗎?”
老板當著那個心情,就想懟他臉上大喊三聲:“老子賣的是涮串,涮串,涮串…”
買單走人的昱哥,并未察覺老板內心的復雜。
因為他要照顧三個酒鬼,哪來的心情關注別的。
好在昱哥提前打了電話,讓司機等在門口。
給他們一個個送上天幕,系好安全帶,昱哥對司機吩咐道:“人送到W酒店,那邊都安排好了。”
“老板,你呢?”司機看他沒上車,多問了句。
“我打車回去。”
拍了拍他的肩膀,昱哥笑道:“辛苦了,明天在家休息,疲勞駕駛不安全。”
這會都凌晨三點,送完人安排好,天都快亮了。
再去上班,正常人哪能頂得住!
“謝謝老板。”司機鞠躬致謝,確定秦昱沒問題后才上車離開。
等車子走遠,昱哥在原地站了幾秒。
體內的酒精,已經完全被納米蟲分解吸收。
這會,就是抽血也查不出一滴酒精含量,因為他沒喝酒,喝酒的是納米蟲才對。
跨上機車,昱哥戴上頭盔駛向南湖。
進入南湖區的路口,正在行駛的昱哥被一臺鐵騎攔下:“前面的摩托,請靠邊停下。”
街上空蕩蕩的,只有零星車輛在跑。
機車更是只有他一個,說的是誰不需要考慮就能知道。
打轉向,靠邊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