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澤專門帶個朋友來打牌,證明那個戴眼鏡的胖子絕對不是個路人甲,肯定是有活的。
“怎么玩?”陳凡問道。
“隨便你玩啊,炸金花,斗地主,斗牛啥的隨便。”黃文澤笑道。
“那我們兩人玩吧。”陳凡看著黃文澤說道。
“行啊,費費你洗牌,我和我們學校天才導演來一場慈善的牌局。”黃文澤笑道。
“你還帶個荷官來發牌啊?那不如你和茍誕玩,我洗牌得了,也不用這么麻煩,就我們三吧,這是你朋友是吧?我們三人玩斗地主,玩法很簡單,一共54張牌,地主20張牌,其余兩家一人17張牌。
做慈善嗎,而且黃同學家世顯赫,不差錢,我最近手頭上也有點錢,小錢,不多,這樣玩吧,如果我當地主,我手上的牌打完了,贏了,如果你們手上還有牌,兩人加一起,一張牌二百元,不多吧,如果你們誰打完了贏了,我是地主,我手上牌一張牌四百,公平吧。
如果你要不同意,那今天就到這里,我是自己有錢,自己賺的,黃同學的錢畢竟是爸媽的,萬一輸了沒錢,這么大人,也不能問爸媽要錢吧。”
陳凡這么一刺激,黃文澤直接拍手說好,給了費費一個眼神,他心里樂開花了,一會讓陳凡輸的和他宿舍那三個室友一樣。
一副嶄新的撲克牌,戴眼鏡名叫費費的胖子打開撲克牌,在那里洗牌,陳凡就看著,然后翻出一張牌卡在中間,誰抓到誰就是地主了,地主三張牌放在一邊。
“你先來,還是我先來?”黃文澤看著陳凡問道。
“我來吧。”陳凡抓起第一張牌,傻帽三人組坐在陳凡身后喝著奶茶,陳凡抓到了那張名牌紅桃三,這一局他是地主。
抓完牌,陳凡拿起旁邊的三張牌,一手的爛牌啊,最大一個二,上手三個三,一對四,一個五,一對七,一張八,一對九,一張十,一對J三個Q,一張2,。
陳凡知道,這牌,怎么打都是輸了,只能少輸幾張牌罷了,先來三個三帶一對四,結果對面直接來了三個K帶一對五,然后連隊和順子,陳凡最后剩下十二張牌,二千四還要翻倍啊,四千八啊,這局輸大了啊。
黃文澤一臉笑容的額看著陳凡說道:“感謝陳凡同學愛的奉獻啊。”
陳凡臉色鐵青,看著黃文澤說道:“如果我當地主,打出春天來,怎么算,翻幾倍?”
“五倍,怎么樣,繼續不?”黃文澤問道。
“繼續,玩大點,地主輸了一張牌八百,農民輸了一張牌四百,玩不玩,我要一口氣贏回來。”陳凡給人看的就是一個輸不起的賭徒,王凱歌拉了一把陳凡,被陳凡一下甩開怒道:“喝你的奶茶吧,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