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不開心了,我怕我醒來已經變成了太監。
這個真心撩不動。
當婦產科主任不好嗎?干嘛當男科的主任啊。
什么年代了,那只是人家的職業好嗎?
就是,有本事你在醫院不要接觸護士啊。
我老婆就是護士,我們已經半年沒恩愛了。
你被割了嗎?
我去活例子啊。
不是,是在醫院太忙了,你不知道醫生的家屬有多累,我在家是又當爹又當媽,有時候是我累的不行,有時候是她下班太晚了,反正半年沒那啥了,苦啊……
哈哈……我以為你被切了。)
女大夫帶著張小山很快就找到了那位大夫的資料,但是結果比調走了還離譜。
“三年前,他辭職了。”
“辭職了?”張小山感覺事情大條了。
女大夫點了點頭:“的確辭職了,辭職我們就不好找了,不過我記得曉霞不是有一份傷情鑒定嗎?能給我看一眼照片嘛?”
曉霞當時是留了個心眼的,留下了手機拍攝的圖片。
女大夫輸入編號,仔細對比起來。
“當天總共有二十三份鑒定書,按道理說應該很忙,但是如果按照現在的記錄來看,第三份鑒定只是輕傷鑒定,完全用不了這么長的時間,記錄被人動過手腳。”
張小山急忙問:“那這個能當證據嗎?”
女大夫搖了搖頭:“應該不能,因為沒人能夠證明它被人動了手腳,也許中間有其他的突發狀況,也能彌補中間時間的空缺。”
“那這不是沒用嗎?”
女大夫笑了。
“誰告訴你沒用了,鑒定有不是只有一個大夫能夠做的,更何況曉霞的鑒定需要的程序更多。只要找到大夫以外的人就可以了啊。”
說完女大夫又開始查詢起來。
看得出來對方對曉霞的事兒是十分上心的。
很快一份名單就出來了。
“不錯,還有三個人在我們醫院工作,這就是突破口。”
從醫院出來,女大夫打算帶張小山去拜訪證人,然后以人太多為由分別坐了兩輛車。
上車后,女大夫才對張小山道。
“這事情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什么意思?”張小山問。
女大夫道:“曉霞的父母或許一開始就沒打算真的告宋晨,目的或許只是勒索,所以那份鑒定書很有可能是假的,或許是有問題的。”
“什么意思?”張小山問。
“如果真想報警處理,那么他們應該直接報警,然后由法醫鑒定,這樣時間上也是來得及的,但是他們卻來我們醫院做,所以可能他們知道后,第一反應就是敲詐宋晨,而不是真的要和宋晨魚死網破,所以這份鑒定書很有可能只是普通的鑒定,曉霞拿著這份鑒定書去告宋晨,這估計就是沒有受理的原因了。”
“鑒定書上沒有關鍵的證據?”張小山問。
女大夫嘆了口氣:“沒有宋晨的DNA。”
“怎么會這樣?”張小山問。
女大夫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現在也只能問問當時的人了,爭取能夠得到一些證據吧,如果是醫生調換了東西或許還有一絲希望,如果是曉霞的父母壓根就沒有保留證據的話,那么根本就不能告到宋晨。”
張小山郁悶了。
“那就只能讓宋晨逍遙法外?”
女大夫嘆了口氣。
“時間過去太久了,取證非常困難。”
張小山一時也沉默下來,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對曉霞轉達。
女大夫勸道:“我知道你的性格,所以才私下和你說,我只是希望你能幫大家保護好她,太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