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你過的還好嗎？”
張小山點點頭。
“還行。”
“我……我在國外偶爾也看你的直播，你和曦兒不是男女朋友對吧？”
張小山道：“最多算是合作關系吧，算不上男女朋友，那次我抱她也是因為躲避粉絲追，你不要誤會。”
白玉珠笑了笑，此時她多么希望張小山也能夠因為一些原因把自己抱在懷里。
“我沒有誤會，只是覺得你們之前太生疏了。”
宋曦兒公司里，秘書敲響了宋曦兒辦公室的門。
“請進……”
秘書緩步進屋，將門關好，來到宋曦兒面前。
“宋總，小山主播那邊關播了。”
宋曦兒道：“事情告一段落了吧？去休息了？”
“不是的，根據粉絲們的推斷是去約會去了。”
宋曦兒把臉從資料上抬起來。
“約會？和誰？白玉珠？”
秘書點點頭：“嗯，小山主播去送曉霞的時候，白玉珠去了火車站，然后兩人據說要去吃飯，小山主播就把直播先關閉了，直播間里很多粉絲都罵白玉珠是第三者呢。”
宋曦兒笑了：“張小山那些粉絲什么德行我還是清楚的，恐怕罵我的人更多吧？·”
秘書急忙道：“怎么可能呢？沒有人說宋總的壞話，都說白玉珠是第三者。”
“行了，你就不用解釋了，他們去了哪兒知道嗎？”
“火車站蘭花西餐廳。”
宋曦兒點了點頭，又寫了幾個字。
“這是公司這個月的規劃，你幫忙處理一下，晚上我回來檢查，我出去一趟。”
“好的宋總。“
宋曦兒從公司下了樓，開車直奔蘭花西餐廳。
西餐廳內，張小山和白玉珠之間的氣氛依舊顯得有些尷尬，畢竟幾個月下來兩人之間的隔閡其實還是生成了的。
白玉珠因為父親的事兒一直對張小山愧疚，而張小山也一直因為自卑不敢繼續和白玉珠靠近，畢竟他不想再被白玉珠的父親打擊一次。
“那個我其實這次回來……”
白玉珠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說。
張小山道：“那天在警局看到你了，你能為國外的女孩子打這場官司，看得出來，你還是那么善良。”
白玉珠心中暗忖，為了國外的女孩嗎？我明明是為了你啊。
“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兒吧，你對自己的人生規劃有什么想法嗎？”
張小山想了想：“也沒什么想法吧？繼續直播吧。”
“這倒是符合你的性格，不過還是有些規劃的好，畢竟作為一個流量入口，你的個人商業價值還是很高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可以讓人幫你做個團隊，有團隊的話你也能輕松很多。”
張小山連連擺手。
“團隊就算了，我直播其實還是沒有當生意來做的，所以有時候會很隨意，還是不要團隊了。”
“那經紀人呢？如果又個經紀人幫你打理一些合作，比如洽談，還比如把你規避直播的風險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