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玲知道是知道了,但不好明說。
一來,作為宣儀的經紀人,她可不能表示支持。
從彩糖少女解散到復出,再到如今的人氣,真的很不容易,而且宣儀家那邊也有特殊情況,否則后面不會一畢業就匆忙的準備復出。
或者說,選擇作為藝人的宣儀,注定不能像那些普通女生一樣。
何況現在還只是那種朦朦朧朧的感覺,她擔心自己去點明,會讓這傻丫頭更加清晰這種感覺,反而弄巧成拙。
而且她也很了解這傻丫頭的個性,一旦認定,到時很可能會不管不顧的一頭扎進去。
對那個油鹽不進的臭小子,相處時間還不長,雖然性格算好,也算有點才華,可憑那要吊在藍葉一棵樹上的死腦筋,就斷定以后肯定沒大發展,讓她很是替宣儀不值。
作為職業經紀人,這時期正是宣儀復出后的飛速上升期,本職是要及時去制止這事情,或者說阻止事態再繼續往下發展。
除此外,她除了經紀人的身份,還是宣儀的表姐,不可能去冷酷處理不顧一點宣儀的感受。
思量前后,她唯有故作不知,只希望宣儀對那臭小子的這種朦朧感覺,會隨著以后通告緊張行程緊密而慢慢變淡。
“……也不枉你親自下廚做兩頓飯給他吃。”
怦怦提著的一顆心,聽到后面的話,稍稍回落,楊宣儀舒口氣的嗔聲,“哪有啦!那是給大家做的,只是上次你和小金臨時去了海沙,唔~小青也有吃的!”
蘇玉玲血壓升高,直接坐過去到病床上躺著。
傻丫頭一提到那臭小子,就露出這么個神情,這么個語氣,以為別人都是瞎子、聾子嗎!
算了,還是趕快聊點別的,否則等那個人精小金回來,可不像有點小迷糊的小青,到時就不是單單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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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欲裂的睜開眼,房間里燈關著,黑乎乎的,等適應了光線,看到自己躺在租房臥室的床上,身上蓋著兩、三床被子。
想要掙扎坐起,發覺自己正緊緊握著一只手,轉過頭,模糊看到一個側身趴在床頭柜上休息的人影。
似被他動靜給吵醒,那人影坐起身,覺察對方要抽回手,唐赫心中一緊,下意識抓的更緊了。
人影動作停滯,繼而唰的一下把旁邊厚厚窗簾拉開,外面天色微亮,還沒完全黑下來,借著對面樓頂亮起的霓虹燈,臥室終于亮了一些。
是了,怎么可能是她,不是飛去愛丁堡見到了嗎。
放開握緊的手,看到白皙手背上都被自己按出清晰指印,唐赫不免有點尷尬,迷糊中看到她出現,就一把抓住她的手,沒想會是林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