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愿承認,即使沒有“確切證據”,但她在元旦前夕海沙那次就已經確定,宣儀和那臭小子肯定是在偷偷交往了。
或是說,更早之前潛意識就已經這么認定了,所以并沒有感到絲毫驚訝,有時怕小青、小金兩個丫頭在蛛絲馬跡里發現什么,她甚至還要悄悄替楊宣儀打下掩護。
像最近這些天,每天行程那么緊,休息時間都不夠,這丫頭還傻得躲到房間里偷偷打很久電話,真當酒店房間就那么隔音嗎。
每天這丫頭一聽手機有電話和短信鈴聲,就像心被貓爪貓撓似的,真當她是瞎子嗎!
可今天倆人這么“公然”出現在她和小青面前,讓她措手不及,關鍵她清楚宣儀的性格,一旦被拆穿交往的事,肯定會備受壓力。
正不知如何是好,她就是想幫忙都一時給這倆人找不出什么好借口,幸好最后臭小子胡謅了個理由。
呃,又新寫了首歌,是為了掩飾交往的事胡扯的吧?
聽小青還在那哪壺開提哪壺,玲姐連忙給打斷,看到沙發另一邊的宣儀就快要原地爆炸了,只得岔開話題,“歌你什么時候寫的,叫什么名字。”
唐赫皺下眉頭,對上玲姐和小青精彩的眼神后,微微一怔,瞬間明白過來。
“最近在外地出差,有空就寫了首,叫……”看著宣儀好奇的轉來目光,碰觸上后又慌措的移開,他無奈苦笑,感激的看了看玲姐和小青,“叫,《想見你想見你想見你》。”
聽到歌名,楊宣儀像是忘記羞窘,終于回轉腦袋,滿眼的驚疑和期待。
唐赫和楊宣儀對上一眼,拿起撥片,挑動幾個弦音后,柔柔輕掃吉他。
舒緩旋律在房間內汩汩流淌,如陰雨連綿秋日里的想念,又如冬日飄雪中的期盼。
“當愛情遺落成遺跡,用象形刻劃成回憶。想念幾個世紀,才是刻骨銘心。”
這首新歌,唐赫沒說謊,也沒有要刻意瞞著楊宣儀。
元旦前夕好不容易在海沙碰面,有相處時間,若不是平西銅業股票之事太緊急,他怎么都會等第二天陪完楊宣儀再走的。
到香港,時間越久,越想念起楊宣儀來。后面因股票的事情緒很是焦慮,剛好頂層酒店套房就架鋼琴,壓力太大時,就會去彈琴疏解下,也會把那些想念融入到曲子中。
從香港飛回來,這首曲子才剛完成,詞卻只填了一少半,原本打算以后慢慢打磨填詞,等全部完成再送給楊宣儀的,所以見面后也就沒提及。
中午在咖啡廳包廂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楊宣儀肩上,到后面手牽手的逛街,這時的甜蜜相聚,更凸顯香港這一個月的濃濃思念。
故此,念及完成不久的那首曲子,詞也就靈感爆發的在腦海涌現。
剛剛在玄關替楊宣儀“解圍”,沒有來得及系統整理,借著小青去拿吉他和等楊宣儀從廚房出來的時間,等再彈出前奏后,這首歌才算真正的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