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恨意很強烈,只是原來找不到目標,如果能夠報復到那個人的話,田月玲甚至連自己的生命都可以不顧。
這樣做固然能行,要是那個人,不是正好跟獵詭者在一起的話,結局一定會很難看。
只是田月玲一家,可能會更早出事,正因為如此,田月玲決絕之余,還打算再開口,恐怕也是想要請求,讓她的父母不要受到牽連。
這種做法徐成自然不認可,也不想因為這樣,而激怒怨嬰。
明明可以講道理,就別做多余的事情,對于那種人,徐成自然也很厭惡,不然也不會勸說怨嬰了。
可以說,要解決方晨的麻煩,很簡單就辦到了,現在做的事情都是多余的,因為田月玲的遭遇,才打算幫這個忙。
因為徐成這個舉動,本來想說話的眾人,一下子都噎住了,病房里突然安靜了起來。
就連方晨,也都有些悻悻然,總覺得剛才徐成的目光有些嚇人,威懾性不是一般的大。
不過他在徐成說話后,就一直沉默,就算有污蔑他的言辭,也都沒有反駁,怎么連他也被瞪了一眼。
“決定好了嗎?”徐成問道。
怨嬰點頭,伸手朝著一個方向指去。
“這個方向么。”徐成點頭,怨嬰愿意指路,找到人就容易了。
“徐成,他就這樣指路,不能說出個具體的地點嗎?”方晨忍不住問道,怎么想對方在醫院的可能性都很小,說不定在很遠的地方。
畢竟都過去一個多月了,就算不在這個城市里,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要是這樣按照怨嬰的辦法去找,效率也太低了吧。
“你覺得他可以準確的說出地點名稱?”徐成反問道,就算是人也不一定知道地方名稱,更別說怨嬰了。
方晨愣了下,難道怨嬰都是路癡,還是說詭都是這樣。
“他自己過去倒是快,要帶人過去,只能是這樣的笨辦法了。”徐成說道。
“沒關系,無論他跑得多遠,只要能夠找到,我都愿意去做。”田家勇說道,同時給女兒一個鼓勵的目光。
事情已經發生,仇怨可以不放下,但不該傷害自己,這是田家勇經常跟女兒說的話。
正因為如此,發生這些事情,田月玲心里充滿怨恨,可性情卻沒有扭曲。要是沒有父母在身邊,她也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會是怎樣。
“還有一件事,徐先生,這個孩子,是不是只能生下來?”王蕓突然問道,她沉默了很久,對于那個傷害女兒的人,自然也充滿怨恨。
可是現在不只是要找到那個人,對王蕓來講,更重要的還是女兒的事情。
不能打胎的話,豈不是只能將孩子生下來,月玲可能會猶豫,可在王蕓看來,生下這樣的孩子,女兒的一輩子就都毀了。
否則,他們也不會這樣做,畢竟打胎對于身體,會造成極大的傷害,而且是永遠無法彌補回來的,只能盡量恢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