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師弟真的要走了,前方還有大戰要比,師兄也先忙!”
在孟蕭說完,就朝著自己應該去的擂臺的方向而去,待到孟蕭來到自己的擂臺之時,卻已經發現,此時這擂臺周圍已經圍的說些不同,一個個雜役弟子盡皆踮著腳,朝著擂臺之上望去,仿佛要看到孟蕭的身影一般,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眾人都在期待看到的孟蕭被眾人隔絕在外了。
“諸位師兄師弟,本人孟蕭,要進入擂臺去比試,還請諸位給孟某留出一條道路,孟蕭感激不盡!”
孟蕭擠了幾次,都沒有擠進去,不由的朗聲開口道。原本孟蕭想著,只要自己報出姓名,這些人之所以來,就是為了觀看比斗,自己既然來了,那么人群就應該瞬間分開,給自己留出一條道路。
不過卻是事與愿違,就在孟蕭朗聲說完,只聽到人群之中,就有幾人開口喝罵。
“又來一個騙子,剛才就有一個說自己是孟蕭,還得老子被人擠得后退好幾層!管你是誰,就是不讓!”
“就是,就是,這種把戲一個人用就行了,還來?真是貽笑大方!”
更有人在人群中朝外邊喊道:“小子,收起小把戲,有這時間還不如去看看其他人的比試去吧!”
孟蕭摸了摸鼻子,孟蕭不知道自己就比試一場,為何這么多人要看自己比試,孟蕭自己覺得自己的劍法也就是那基礎劍法十二式有些看頭,至于其他劍法,在五虎斷門刀之中新得的劍法,孟蕭雖然有修煉,但是卻也并沒有練到融會貫通,此時也不堪大用。
孟蕭看到這種情形,要是自己再不想辦法,沒準自己就會是純陽宗有史以來,唯一一個因為被圍觀群眾隔絕,無法進入擂臺而被判棄權的,若是真的如此,孟蕭真是應該找一塊豆腐裝死。
可是現在要如何應對這種情況呢?孟蕭不僅想到那基本世俗功法之中唯一的輕身的功法《草上飛》,孟蕭嘆了口氣,說不得此次就要用上這世俗之中,原本都瞧不上眼的輕功之法。
要知道但凡筑基,就會學到很多法術,而那御風之術和御劍飛行便是其中飛行之法,這兩種無論哪一種,都比世俗的輕功強上百倍,故此自認為自己又把握筑基的修士,自然從來沒有人會把心思放在這世俗的輕功之上。
其實孟蕭要不是受傷之時,不能妄動真氣,閑極無聊,才修習前一世被武俠些的神乎其神的輕功,要不孟蕭也不會理會這世俗之中那所謂的輕功,可是就是此時,輕功還真的派上用場了。
只見孟蕭腳下一踏大地,隨后整個人都飛了起來,隨后孟蕭的腳尖點在一個個人頭之上,幾個縱身之后,一個筋斗就來到擂臺之上,直到腳踏實地之后,孟蕭這才松了口氣,畢竟這功法還是孟蕭第一次用,到底如何,孟蕭也沒有太大的把握。
不過此時看來,還算是有效,看著臺下怒視的人群,孟蕭朝著臺下拱手說道:“適才逼不得已,孟某被擋在擂臺之下,眼見比試的時間就要到了,故此才行此下策,孟某在這對被孟某踩到的師兄師弟們道歉!”
孟蕭說完,直接朝著來的方向作了一個揖,然后便轉過頭來,看著自己對面的這位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