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蕭看到有人攔住去路,便輕輕的把背上的黑衣人放在地面之上,就在這時,那黑衣人手中代表青陽峰執法殿的令牌自其手中脫離,正好被那兩個執勤的青陽峰弟子見到,兩個執勤的青陽峰弟子趕緊快步上前,并且把脖頸處的銅哨子含在口中吹了起來。
“滴、滴、滴~~”
一聲一聲的尖銳的銅哨子響聲震動四野,而青陽峰的兩個執勤弟子封鎖了孟蕭可能行進的路線,隨后二人刀劍前伸,對孟蕭擺起了夾擊之勢,可是二人卻并不上前,只是擺出架勢,地方孟蕭逃走,靜待援軍的到來。
看到這個情形,孟蕭不僅的苦笑一聲,看來這在純陽宗,青陽峰確實是一個獨特的地方,這個地方因為其涉及執法、關押等職權,故此不會輕易放出青陽峰弟子外的任何人輕易進入,就算自己有要事,也要按照程序進行。
面對這二人的警戒,孟蕭干脆把身上隨身攜帶的制式長劍輕輕放在地上,然后用腳一挑,便把長劍踢到了一邊,隨后把雙臂張開,原理自己腰間以及可以藏兵刃的地方,即使如此,那兩個青陽峰執勤的弟子也只是神情放松了些,但是手上的兵刃去卻并沒有方向。
不一會,自山上飛掠而下一位青年,這青年面色微微有些發黃,一張國字臉上,眉毛濃密,鼻梁高挑,闊口厚唇,這人讓人一看,就感覺非常沉穩,看對方御風而行的狀態,應該也是一個筑基期以上的高手,不過這人修為到底如何,便不是孟蕭能看透的了。
“你是何人,為何身上會背著我青陽峰弟子?”
這人御風而行,來到孟蕭面前,上下打量一下孟蕭,看到孟蕭的裝扮,一看就是一個雜役弟子,也沒有太過在意孟蕭,就開口喝問。
對方這個態度,讓孟蕭本能對其產生了厭惡之感,不過眼前這人的修為實在是看不透,故此孟蕭雖然心中不爽,也強行按捺住自己激蕩的心情,躬身朝著對方行了一禮,然后這才開口解釋。
“回稟這位師兄,弟子是紫云峰看守廢丹房的雜役弟子,今日參加宗門大選,因為輪空便早些下山,在返回紫云峰的路上,這位師兄便從天而降,倒在弟子面前,隨后便持著這枚執法殿的令牌,征調弟子,讓弟子帶其返回青陽峰,可是沒成想,這位執法殿的師兄半路就、就……”
孟蕭裝作唯唯諾諾的樣子,開口跟那個御風而來的弟子解釋,后半句話即使孟蕭沒有說,在場之人也都已經看到了,事實已經擺在這里,那個身著黑衣的執法殿弟子現在已經身隕。
孟蕭之所以沒有說到底在哪碰見的那個已經死去的執法殿弟子,因為孟蕭本身就已經出了紫云峰的地界,而且自己也跟這個執法殿的弟子去過同一個地方,無論是自己去追蹤那個怪異的運輸藥材的隊伍,還是偷偷藏起這死去的執法殿懷中的“金丹九轉**”,這些都是不能說的,故此,孟蕭把自己的話,九成真一成假的說了出來。
“他可跟你交代什么了么?”
這個他是誰,孟蕭自然心里知道,孟蕭對于這種問題,便如實的回答道:“在弟子背起這位師兄之時,這位師兄已經氣若游絲,根本不可能跟弟子交代什么,不過這位師兄一直抓著那塊令牌,弟子記著宗門條例,這位師兄征調弟子,弟子只有按照這位師兄的意思辦好這位師兄交代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