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蕭這次被禁錮了修為,也算是一次機會,此時沒有其他的打擾,就算有心想要修煉真氣,也不可能,只能一門心思的鉆研,如何修煉劍術,而且在這有一個那個腦袋不太靈光的前輩,總是尋孟蕭比斗,雖然每次孟蕭都弄的一身傷勢,但是孟蕭這幾天可謂是進步神速。
就在孟蕭切身體會自己飛速提升的時候,三天的時間便悄然過去,迎賓閣中,孟蕭再次被那老者一擊點在手腕處,手中的竹竿瞬間撒手,隨后被老者一掌擊打在孟蕭的胸口,孟蕭不由自主的退后幾步,噗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吱嘎~”
突然迎賓閣的大門被打開了,此時無論是坐在地上的孟蕭,還是以帥氣的姿勢收“劍”,傲然而立的那老者,都不由的轉過頭去,望向大門的方向。
“孟蕭師弟,這幾日過的不錯吧!”
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封禁孟蕭真氣的王陽銘,此時看到孟蕭的慘狀,促狹的朝著孟蕭擠擠眼睛,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不過在王陽銘沒等孟蕭回話,臉上的笑容突然盡皆收斂,神情肅然的對著那老者施了一禮,隨后道。
“青陽峰弟子王陽銘,見過師叔!”
果然,這個老者是與現在的掌門一輩人物,不過這老者為何被囚禁在此?按道理現在與掌門同一輩分的人,應該是掌管這現在的純陽宗的各個要害的部門,最次也能做一個閑云野鶴,安心修行,難道這老者是犯了什么大錯,還是有什么犯錯的嫌疑?
孟蕭此時也顧不得王陽銘對自己的調侃,而是把目光轉向了跟掌門是同一輩分的老者,可是就在孟蕭把目光轉向那老者之時,卻只見到那老者一個背影,那老者竟然對其恭敬施禮的王陽銘置之不理,扭頭返回了天字一號房間了。
孟蕭驚訝的回過頭看著王陽銘,卻發現王陽銘仿佛是習以為常了一般,對著孟蕭微笑一下,朝著天字一號的房間努努嘴,開口道:“不要介意,這老者乃是掌門的小師弟,曾經也是驚才艷艷的人,可是因為識人不明,收徒不當,致使我們純陽宗動蕩好些年,而后這位師叔便來到這里。”
“識人不明?收徒不當?”
此時孟蕭突然想起,在自己第一次與這老者交手之時,談及他的弟子之時,眼中的那一抹悲傷,難道這老者跟他的弟子有那么深厚的感情?
其實這就是孟蕭不知道了,在這個時代,就如中國的古代一般,師徒之間的關系,是不次于父與子之間的關系的,任何一個人收徒之時,都很慎重,一旦入了門墻,便是悉心教授,絕不藏私,而且在各個方面,都會照顧其弟子,因為這些弟子都是要傳承師傅衣缽的。
“唉~,不說那么多了,趕快跟我走吧!”
“走?往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