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別在這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換做你,你敢么?”
“我、我、我怎么不敢?”
……
孟蕭在用以傷換傷的打法破局之后,便沒有再用這種方式,這擂臺下的烏鴉嘴們,一頓議論,說不定哪次就觸及這紈绔子的敏感神經,到時候萬一這家伙真的而跟自己以傷換傷,自己便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在破局之后,孟蕭便按照那得自五虎斷門刀之中的劍法運行真氣,真氣順著那劍法的行功路線運轉這,自手臂上開辟出的那條曾經容納形成三尺劍芒的經脈噴薄而出,在劍尖畫出足足有四尺的劍芒,劍芒揮灑間,自有呲呲的破空聲,襲向馬子明。
而此時的馬子明后悔至極,剛才因為一時的膽怯,使得孟蕭自下風脫離出來,此時的孟蕭劍芒縱橫之間,自己卻因為顧及劍芒的銳利,不敢跟孟蕭硬碰硬,致使現在的馬子明畏首畏尾,而馬子明的奔雷劍法此時也變得亂了節奏,根本發揮不出來原本應有的威力。
而孟蕭此時卻是越打越順手,手中長劍大開大合之間,自有一種暢快之意浮現在心頭,漸漸地孟蕭被這種感覺驅動著,慢慢的沉入一種施展劍法的節奏之中,甚至此時,孟蕭有一種自己的意念成為一個看客,而孟蕭的軀體的本能在幫助孟蕭在戰斗。
隨著孟蕭沉醉在這種感覺之內,孟蕭的劍法變的越來越隨意,而其劍法的威力卻是越來越大,劍尖之上的劍芒雖然沒有變的更加浩大,卻變的更加的凝實,而那劍芒之中,隱隱有著一股炙熱之意,與孟蕭的屬性隱隱相合。
“頓悟?當真是好機緣!”
看到孟蕭如此狀態,其余人不知道孟蕭是怎么了,但是在高臺之上的公陽宇卻知道孟蕭是陷入一個什么狀態,這頓悟是一種玄之又玄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下,無論是運行功法,還是修煉武技,甚至練習法術都會突飛猛進,可是這種頓悟的狀態卻是可遇不可求的,有的修道的練氣士一輩子也沒有頓悟過。
“刺啦~”
孟蕭又是一劍劃破了馬子明的長衫,露出其中的白莽內甲,看到這白莽內甲,臺下眾人便齊齊的“吁”了一聲,這馬子明既然穿了白莽內甲,居然還怕跟孟蕭以傷換傷,若是不給孟蕭那脫離下風的機會,馬子明怎么會如此狼狽。
“孟蕭~,我跟你拼了!”
馬子明被下面那些雜役弟子和外門弟子的吁聲弄得滿臉通紅,直欲尋找一個地縫鉆進去,此時的馬子明把氣全部撒在了孟蕭的身上,恨恨的自懷中掏出一顆赤紅的丹藥。
“又是赤血丹,有沒有搞錯,這東西不是很珍惜么?”
“這馬子明是瘋了了嘛?這也不是生死相搏,何必浪費這丹藥!”
“他不是瘋了,是魔障了,這孟蕭也是夠倒霉的,碰上兩次服用赤血丹的。”
“就是!要是我有這丹藥,必然留在關鍵時刻,不會如此暴殄天物。”
……
馬子明不管擂臺之下的人們在議論什么,就要把那赤血丹吞服下去,可是就在馬子明剛把丹藥放入嘴中之時,一個人影一閃出現在馬子明身前,只是衣袖一拂,便控制住了馬子明,隨后一掰馬子明的嘴巴,把赤血丹收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