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去三天了,怎么還沒有半點動靜,也不知道寺里會怎么處理這件事,再沒動靜的話,土之國的交流就要開始了,不會是要將事情拖到那之后吧。”山南海斗很惆悵。
“所以說,你特地跑過來,就是來找我說這件事的?”明浩右手背在身后,左手五指撐著地面,身上穿著負重衣,做著俯臥撐,沒好氣的說道。
“是啊,師傅讓我們務必保密,不找你,我還能找誰,我又不敢直接去問師傅。”山南海斗聳聳肩,然后機關槍般的拋出了好幾個問題:
“你說我們火之寺會因此和木葉鬧僵嗎?會不會和木葉發生戰爭呢?如果發生戰爭的話,我們能不能贏呢?木葉畢竟是最大的忍村啊,三代目火影是歷代最強火影,也不知道中慈住持能不能戰勝他……”
“呵呵,我覺得師兄,你純粹是想太多了。”明浩左手保持彎曲狀態,讓身體保持不動,他認為火之寺因此和木葉發生戰爭的概率,基本不存在。
畢竟這次死的只是幾個木葉忍者,并不是三代目火影,如果死幾個忍者就要發動戰爭的話,那忍界早就打得一團亂了,現在畢竟已經不再是此前的戰國時代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明浩不認為火之寺有和木葉硬碰硬的膽量。
說句不好聽的,火之寺的僧人,從上到下,早就已經失去了銳氣,用“守成有余,而進取不足”來評價,甚至都有點太看得起火之寺了!
這點體現在火之寺的方方面面,比如火之寺的僧人過分相信封印鐵壁的防御能力,認為其是堅不可摧的,頗有種“躲進小樓成一統”的心態,不僅是明字輩,連地字輩、中字輩的忍僧也大部分是這樣認為的。
再比如火之寺的新生代,也就是小沙彌的身份,其一是明浩這種家傳的,其二是像空這種,火之寺忍僧朋友的遺孤,至于收養孤兒,除非是那種襁褓中不更事的孩子,其他年紀大一些的孤兒,火之寺一概不收養,只是交給附近的村莊,因為這種孤兒可能是間諜,哪怕概率很小。
因此想要在火之寺安插或者發展間諜,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反正連志村團藏這種老硬幣都沒有辦法,此前他才不得不想出一個醫療忍術交流的方案,來收集火之寺情報。
火之寺的這些做法,看似沒什么太大的問題,但這其實體現了火之寺上下一種極為保守的心態,久而久之自然也就變得相對軟弱。
按照明浩的猜測,這一次,寺內的高層甚至都不一定會與木葉進行溝通,直接將這件事給壓下來的概率可能會更大一點。
說實話,其實明浩也不希望火之寺將這件事給捅出去,倒不是明浩也變得軟弱,而是一旦火之寺如此做了,木葉很大概率會反咬一口,說是火之寺主動攻擊并且殘忍殺害木葉上忍,要火之寺因此付出代價,到時候火之寺搞不好就得退讓了。
荒謬嗎?
不,一點都不荒謬,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當初云隱村就曾這樣干過,倒打一耙,逼得日向日差不得不代替日向日足自殺謝罪,五大流……忍村,在本質上,其實并沒有太大區別。
為了利益,啥事情干不出來。
“不會嗎?”
明浩的答案,似乎讓山南海斗有些失望了,山南海斗原本還將明浩當成對手,在認清了現實,知道自己贏不了之后,反而就緊隨明浩的步伐,而且對明浩的話毫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