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有胎記。”
“我無父無母,孤身一人。”
“今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我……”
陸飛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睡都睡一起了。
年輕的身子,那個柔軟。
“陸飛,剛剛是我自愿的。”
燈關了。
房間里再次陷入了黑暗。
“你是不是嫌棄我臉上有胎記?”
黑暗之中,姑娘的聲音再次響起。
陸飛無言以對。
把姑娘拉進了懷里,那夢中真切的感覺再次襲來……
年輕的身體就是這般,根本不受思想的控制。
陸飛以行動回應了周小芳。
房門外,老婦人聽到此處,悄悄的離開了。
就像就了一個夢,一個充滿著無限旖旎的夢。
當陽光從窗外進來,看著身邊那白嫩的手臂時,陸飛知道,那根本不是夢。
年輕的身子,真的,很好!
這種妙不可言的感覺,讓陸飛這個老光棍都有些沉醉。
“小芳……”
有些尷尬了。
昨天第一次進屋。
結果,直接把人家姑娘給睡了。
若是自己不負責任的話,怕是周二毛這倆兄弟會把自己給剁了。
這酒,還真的誤事。
“陸飛,是我自己愿意的。”
得了。
既然有了第一次,也就不在乎第二次了。
等陸飛和周小芳起來時,周三毛和周二毛已經離開了。
不過,那樓下客廳的桌子上,這會兒已經煮好了雞蛋面。
至于是誰煮的,還真的不用說?
“伯母……”
“那個,昨晚醉了。”
看著陸飛,老婦人不由微笑著搖了搖頭。
“誰都有年輕的時候,喝醉了也沒有關系。”
“不過,昨晚你拉著我的手,說是自己從小孤苦零丁,硬是要叫我‘媽’,我可答應了。”
老婦人這么說著,陸飛愣住了。
喝醉了酒的事情,自己真的不知道。
叫了嗎?
陸飛這個表情落在了老婦人眼里,老婦人滿意的笑了笑。
“不急,慢慢來!”
“以后,就把這里當成家就成了。”
說完之后,老婦人慢慢的輕身,樂呵呵的離開了廳堂,來到了院子里,開始打理著院子里的蔬菜。
沒有多久,周二毛和周三毛帶著鑰匙回來了。
昨天晚上,看的店面已經拿下了。
鑰匙在手,可以開始裝修了。
“飛哥,你看咱們什么時候裝修?”
周二毛臉上沒有異樣,周三毛說這話的時候,還真的有些異樣。
媽皮。
之前,自己叫“飛哥”到是沒錯。
但是,昨晚自己妹子都跟他睡同一屋了……
那家伙,不得叫自己“哥”么?
“三毛,裝修的事情可以早點來辦。”
“對了,南堡村有個人在縣里弄裝修,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過來看看,弄個預算。”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他們來弄。
“首都那邊,我看,這幾天你們就過去。”
“早點培訓回來,早點開業。”
說到這里,陸飛頓了一下。
“二毛,親兄弟明算帳。”
“南堡竹藝和南堡農產品網店的訂單肯定會走你們的快遞,但是,價格和服務方面,你們不能打折扣。”
“市里那邊,你回來之后,到那邊幫我盯兩個月。”
“兩個月之后,我來安排人員負責。”
“那兩個月的時間,我每個月給你1800塊錢工資。”
“三毛回來之后,是繼續到我這邊來工作,還是跟你一起做快遞,首都回來之后再跟我說。”
說完之后,陸飛給劉建軍打了個電話。
沒有多久,三人來到了門店。
劉建軍看了一下陸飛的裝修方案,很快就打了個預算。
這個時候,平都市的丁心怡也把裝修的價格發過來了。
兩者對比一下,相差不大。
第一關,丁心怡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