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可原,法不能容。
最后,房子賣出去了,錢也還上了。
這處罰,也就隨之而來了。
陸飛就這么看著陳吉平。
四十歲左右的年紀,臉頰有些清瘦,這會兒坐了下來,顯得非常的安靜。
他的身旁,一位臉色有些蒼白的婦人,立在了他的身旁。
“苗書記,都怪我,拖累了吉平。”
“若是沒有這病,也就不會出這檔子事了。”
說著這話的時候,鄧清華眼角的淚水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青華,別這么說。”
“你的病能夠治好,什么都值了。”
陳吉平轉過了頭,握了握身旁婦人的手。
鄧清華不由擦了擦淚水,點了點頭。
“吉平,過去了就過去。”
“萬幸的是,清華的病治好了。”
“接下來,找個工作,好好的過日子。”
“日子肯定也會越來越好。”
“對了,工作上的事情,現在有個機會,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說到這里,苗人杰看向了陸飛。
“陸飛是南堡竹藝的負責人,他們那打算聘請一位負責生產和管理的廠長。”
“我覺得你很合適,所以,就把陸飛帶過來了。”
苗人杰這么一說,陳吉平到是愣住了。
“當廠長?”
事情來的有些快。
看著陳吉平的樣子,苗人杰點了點頭。
“吉平,陸飛的竹藝廠目前的規模不大,但是,產值卻不小。”
“早兩天,剛剛接一個300萬的大單,馬上又要擴建廠房。”
“而陸飛,是一個手藝人,所以,需要一位懂管理的人負責廠子的管理。”
苗人杰介紹了一句,陳吉平愣了一下,看了看陸飛。
“哦,我記起來了。”
“你就是那個篾匠師傅,代表咱們縣里到首都參加頒獎典禮的那個?”
別說,陳吉平對這個還真的有些印象。
之前,其實都有關注。
只不過,遇上了這么一檔子事情,后來,也就沒有再繼續關注了。
“吉平,你說的沒錯,他就是陸飛。”
“這樣,明天你可以到南堡去看看,然后再做決定。”
“工資待遇方面,明天到了南堡,你跟陸飛再詳談。”
苗人杰這么說后,陸飛到是搖了搖頭。
“苗哥,不用這么麻煩。”
“我跟陳哥投緣,如果愿意的話,明天就可以來上班。”
“工資的話,暫時先給3000一個月,每個月休息4天。以后,每年根據廠里的產值,再拿不少于20000的年終獎。”
“當然了,這只里我目前的想法。”
“其實,我對于管理方面,確實不太在行。”
“一年之后,若是陳哥能夠用勝任這份工作,并且愿意繼續在廠里做的話,可以給不少于2%的股份。”
條件開出來了。
說來,這個條件,還真的不錯。
在G縣,能夠拿3000一個月的,真的沒有多少。
哪怕陳吉平之前在農業局當副書記兼副局長,工資其實都不會比這多。
陸飛開口了,陳吉平瞪大了眼睛。
確實,陳吉平也被陸飛的開出來的條件給震驚了。
“不是,我,我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