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為許言一直在坐以待斃,在假面與若寒的較量抗爭中,他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
若寒有野心,死去已久,想幫鬼界也是正常的,可假面就不一樣了,不是單純的看客,而更像是白奕與若寒之間的裁判,誰有輸的趨勢,就站在誰的那一邊。
他的一舉一動,都是看似搗亂,又有難以說明的理由。
照片上是假面的臉,還很年輕,笑得很端正,只是在他的臉上,被打上了一個紅色的大叉,上面還有鋼印的痕跡,印刻著三個大字:
已死亡。
“張一歸,出生于X市南雙街,孤兒,瘋子,診斷具有精神疾病,表演型人格,稱自己是坎特羅人,死于凍傷,死亡年齡,十八歲,無學歷教育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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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幾句話,就能概括出假面十八年的人生。
“坎特羅人!?”
橙子突然發出一聲驚呼。
許言對“坎特羅人”的了解,還是從橙子口中知道的,聽說,那是一個能夠與神溝通的人種,世世代代都信奉著光明。
只是,坎特羅人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滅絕了。
“橙子,你怎么看?”許言對所謂的歷史并不了解,也不明白這其中的關聯。
橙子舔了舔爪子:“沒怎么看,一個滅絕的人種,一個精神病患者,就算這份資料是真的,那也不能說明什么,也推斷不出他現在行為的動機。”
許言也有想查若寒的底,可他死亡時間太久,而且用的也不是真名,根本無從查起。
“放著吧,現在最關鍵的,還是要先找到周立偉……”還未說完,門外一聲輕響。
許言的目光瞬間變得凌厲起來。
“誰!?”
門悄悄打開一條小縫,陳東深探進頭來說道:“老板,或許,我可以幫忙。”
“你不是去送那個大叔了嗎?這么快就回來了。”許言疑惑地問道。
陳東深歪著頭,面露疑惑的神情。
都不用說話,許言瞬間就明白了什么,某個得意的詭異笑容浮現在他的腦海里。
“該死!”
他猛地站起身,驚得橙子都跳了起來:
“什么情況?”
……
就在房門關閉前的那一剎那,一只手掌從門縫中伸了出來,擋住了門板。
伯格聽見了門口的動靜,他疑惑地轉身,看見陳東深的臉正慢慢凋落,熟悉的槍口正對準伯格,槍身上的花朵,就像活過來了一樣。
仿佛看見了扭曲的地獄,沉悶的槍聲響起,白衣永遠也不會把人類當作自己的敵人,他們的使命就是守護和平與安定。
“對不起了,伯格先生,我不能讓你把消息傳回去,向奧羅拉致以最高的歉意。”
假面沉重地說著。
看著子彈擊穿了伯格的頭顱,綻放出跟槍身玫瑰一樣鮮艷的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