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是那種隔靴搔癢一樣的感覺,就很爽,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明白得了。
路燈下,自行車在街道上不斷前行,九賀純沒有說話,就這么摟著吳瓊的腰,將臉靠在吳瓊的后背上。
“要是我每天,都可以這樣就好了……”
吳瓊聽著九賀純自言自語的這一句話,沉默不語,就像某位姓陳名漢升的企業家說過的那樣:
每一個喜歡你的女孩,都是男人珍貴的翅膀,該倍加珍惜才是。
“吳瓊先生,可以停一下嗎?”
“嗯?”吳瓊停下了自行車,才剛剛扭過身子,便覺得身后的身影往前一傾,閉著雙眼的九賀純,近在咫尺。
霓虹燈下,九賀純獻上了初吻。
——————
大周,天水城。
武稚騎在戰馬上,一身銀白色的戰甲,猩紅的披風衣袂翻飛,腰挎一柄寶劍,那是英姿颯爽。
在武稚身前,一列列的方陣整齊排開,列隊在天水城下,還有許許多多的工匠,民夫,正在后面的樹林待命,一旦天水城拒絕開門投降,那他們立馬就會制造攻城器械。
手持著自己的圣旨,入城要求開門的官員,已經進去有一會了,大軍列在城下,都在等候著天水城的答復。
就在一片寂靜之中,遠處天水的城門緩緩地打開,而后,就見到城墻上放下了西涼王的旗幟,掛上了大周的旗幟。
“陛下!他們開城門了!”
周圍的將士們興奮的呼喊道,而武稚也是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只要是開了城門,那就不需要去攻城了,這天水說到底也是大周的地方,里面更是大周的子民,若是能夠勸降,和平接管天水,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不然真的打起來了,勞民傷財的都是自己。
既然打開了城門,接下來的流程自然是接管城防軍務和整個天水,在確保萬無一失之后,武稚才在禁衛軍們的簇擁下,開始入城了。
而后武稚就得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楊碩棄城逃跑了。
自城門口開始,那些放下武器的府兵們就跪了一地。至于那些投降的將軍們自然是不用多說的,早就已經被率先控制起來了,而這些府兵們,也同樣是一個個的臉色蒼白,惶恐不安,畢竟他們可是跟著西涼王楊碩一起造反了啊,就算那不是他們自己的意思,但造反是事實,這可是誅九族的重罪啊。
不過就見到那位英明神武的馬上女帝,騎著馬走到了中間,而后對著左右說道:
“傳令下去,如今反賊楊碩已經棄城逃亡,朕念在他們主動投降,而且也是被楊碩裹挾逼不得已的份上,不再追究他們的罪過,畢竟都是朕的子民,讓他們在交接之后,放下武器,各回原處務農,不要耽誤農時。”
武稚說完,傳令的士兵騎著馬,來回反復的大喊著天子的旨意,那些府兵們一個個的也都跪在了地上,大喊“萬歲”。
別的將軍們也是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一路上天子就收養了不少的孤兒,此時又寬宏大量的赦免了這些府兵,仁義之名,自然會廣為流傳。
其實這也是最好的做法,畢竟現在馬上要到秋季豐收,農田里很多事情要做,這些府兵都是當地人,家家戶戶都有田,要是把他們抓著不放,耽誤了農時,那可就非常不好了。
整個天水收入囊中,武稚也算是正式將整個隴右都給重新控制在手里,勢力最大,財力最強的藩王西涼王,也就算是徹底的完蛋了,余下的事情,就是將西涼王抄家,家產全部充作國庫。
就是不清楚,這個西涼王家里能抄出多少錢來了,但就算是再多,一天時間應該也足夠抄完了,明日就可以凱旋回師長安去了。
只是到了當天下午的時候,武稚就收到了一個讓她又驚又喜的消息:
西涼王家產太多,一天抄不完!
總體來說,這是好事。
既然查抄不完,武稚索性去西涼王府親自去看看好了。
武稚很快就下令,御駕前往西涼王府,而此時王府里里外外,都是帶來的禁衛們,在往庭院內搬運各種各樣的值錢物件。
成箱的金子,堆積如山的金銀首飾,還有各類古玩字畫,這些還不算,還有一套套的鎧甲弓弩,整個就好像軍火庫一樣,根據士兵們所說,這不過是西涼王府中的冰山一角,庭院太小,可能還要往王府外面去擺,全部統計完,少說也要等到明日!
武稚看到這么多的財物堆積在眼前,這個西涼王,當真是富可敵國了!
只是其中一個士兵手中往外面搬運的一個玉雕像,卻引起了武稚的注意,那是一個抬起了一只手,滿臉笑瞇瞇表情,眼睛都彎曲成為夸張弧度的,看上去像是坐著的肥胖的貓。
武稚第一眼看到了這個物品,便覺得奇怪,這玉雕像好像已經頗有些年頭,其中足部的地方,甚至都有些許的破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