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敢!”
吳瓊心頭一熱,也沒顧上看傅紅顏臉上的表情,大喝一聲,單手就抓住腰間彎刀,刷的一聲就拔出了一半,但卻一下子被傅紅顏給抵住了。
回頭一瞧,卻見到傅紅顏眼神中閃爍淚花,搖了搖頭。
【尼瑪,幾個意思啊?!】
吳瓊的彎刀雖然被傅紅顏給摁住了,但他拔刀的動作,還是明明白白的被眼前這些胡人們看在眼里。
領頭的胡人當即怒罵了一聲,隨后刷的拔出了彎刀,身后的胡人們也都跟著拔出了彎刀,帳篷外面,一些不明所以的胡人圍觀著。
傅紅顏將吳瓊的彎刀給推了回去,然后眼含淚水的走了出去,那胡人首領怒瞪著吳瓊,對著邊上招了一下手,有胡人拿著繩子過來,將傅紅顏的雙手綁在了一起,像牽著奴隸一樣將她給牽走。
邊上那個漢人,臉上帶著笑,搖頭說了一句:
“伉儷情深啊,感動,感動。”
隨后也扭頭離開了。
吳瓊站在帳篷里愣了三秒,又看了看帳篷外漆黑的天色,他很快追了出去,口中喊道:
“橋豆麻袋!”
聽上去就好像在喊胡語一樣,雖然沒人聽得懂,但先前帶傅紅顏走的那幾個胡人并未停下腳步,倒是那個漢人停下腳步了,皺著眉頭說道:
“我家王爺身份尊貴,你這樣無家可歸的游民的妻子,被我家王爺看上,是你妻子的福分,你就不要不識好歹了。”
那漢人抬起一手,擋住吳瓊的路,前面傅紅顏還回過頭,依戀不舍,但又傷心欲絕的表情,滿眼含著淚水,給吳瓊都給看懵了。
雖然知道傅紅顏多半是演戲呢,但這演的也太像了,連吳瓊看了都覺得好像是真的無助的妻子,被當著丈夫的面帶走,光盤名字都想好了——夫の目前犯。
就憑傅紅顏這個演技,給個奧斯卡影后獎,不過分。
不過吳瓊也有自己的計劃,他一下子就抓住了那個漢人的衣袖,那個漢人似乎頗為嫌棄的模樣,但有不敢在胡人營地里,做的太過顯眼,一手抬起,一手拉著衣袖,皺眉道:
“松開,你想干嘛。”
前面正走的胡人士兵皺著眉頭回過頭來,吳瓊趕忙假裝蹩腳的漢語,說道:
“那、那是我心愛的婆娘,我與她從小青梅竹馬!”
這漢人皺眉道:
“那又如何?”
“得給錢。”
那漢人一愣,看著面前皮膚粗糙一身牧民打扮的吳瓊,隨后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笑了兩聲又趕忙壓低了聲音,隨后點頭說道:
“我還以為是什么呢,原來就這點要求啊。”
他很快從懷里掏了一些銀兩,然后遞給了吳瓊:
“行了,拿了錢走吧。”
那漢人回過身去,而那幾個胡人此時已經走遠了。
吳瓊拿著銀兩,看著周圍那些看熱鬧的胡人散去,隨后才悄悄的跟上了那個漢人。
此時已到夜里,不少胡人都進了帳篷睡覺了,吳瓊悄默默的跟著在那個漢人的身后,挨著身子,悄無聲息。
也虧得那漢人并不警覺,待到兩個大帳篷之間的時候,吳瓊從懷里拿出了瓷瓶子來,在手里到了一把粉,而后猛地沖了過去,把手上的粉往那漢人口鼻一捂!
那漢人才剛剛“嗚”了一聲,就沒了聲音,身子隨后軟了下來。
吳瓊沒想到這個迷藥的效果居然這么強,這尼瑪是什么黑科技啊?
但也不敢耽誤時間,趕忙把那個漢人給拖到了帳篷邊上,瞅著四下無人,開始換起了衣服。
等換好了衣服,戴上了帽子,吳瓊就又變成了皮膚粗糙的中原人來了。
又在那漢人身上摸了一個寫著【楊】字的令牌,一個寫著胡語,但猜測應該是薩珊親王的令牌沒錯了。
吳瓊才剛拿著令牌,然后把這個漢人的頭發用彎刀給割個亂七八糟,打算給他穿上胡人衣服的時候,就突然聽到身后又一個胡人喊了一聲。
他趕忙拿出了兩個令牌,然后轉身說道: